徐欣雨似是還覺得委屈,氣呼呼的‘哼’了一聲,拿著自己的包走了。
包廂安靜了下來,一些人有眼色的拉著幾個去打牌,這邊只剩下了郁京州和秦淮之,盛白三個人。
郁京州心里有些躁郁,坐下來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杯。
秦淮之也過去坐下,“那個、我知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追究、”
“誰說你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了?”郁京州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你剛剛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了?”
宋書音從小父母雙亡,能活成今天這樣已經(jīng)不錯了,他戳人傷疤實在是有點不厚道,他都有點看不下去。
郁京州心里更煩了,“那你把徐欣雨弄死去宋書音那謝罪?!?
“戳人傷疤的又不是我,我謝什么罪?!?
“徐欣雨交給你處理,我不想在江州聽到這個名字?!?
郁京州撂下話就起身走了。
秦淮之無語的看著他,既然要處置徐欣雨,他干嘛還嘴毒說那些傷人的話。
宋書音從會所出來之后,一個人在路邊站著很久,溫?zé)岬娘L(fēng)吹在身上,是涼的,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,也是涼的。
她站在三十幾度的氣溫下,渾身發(fā)冷,雨水打在臉上,她分不清是雨還是淚。
看著喧鬧繁華的城市,宋書音第一次感覺無比厭惡,厭惡每一盞燈火,討厭每一聲喧鬧。
她想逃離,她想安靜。
雨越下越大,一輛出租車在她面前停下,司機師傅搖下車窗詢問,“小姑娘,下雨了,要乘車嗎?”
宋書音怔愣了兩秒,拉開車門坐進去。
“小姑娘,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