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京州踩著雜草走進小屋,看到地上的礦泉水和洗漱用品,他眉頭輕輕一皺,抬眼看向樓上。
宋書音是不是就在樓上。
郁京州上樓,并沒有看到宋書音,但是看到了撲在地上的毛毯,以及宋書音吃剩下的餅子。
她這幾天就住在這里,吃這種東西?
看著眼前的一切,郁京州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。
那晚他也不是故意要說那種話戳她的傷疤,只是被她一句句質(zhì)問氣到了。
說完之后他其實是有點懊惱的。
郁京州從樓上下來,看著門前砍了一半的雜草,轉(zhuǎn)眼功夫,兩個大媽拿著鐮刀笑瞇瞇的過來。
不到二分鐘,屋子前后被清理的干干凈凈。
郁京州給她們每人轉(zhuǎn)了一千塊錢人工費,并且讓她們以后每年都幫著處理雜草。
等了一會宋書音沒有回來,郁京州開車離開,剛轉(zhuǎn)彎到公路上,一輛機車‘轟’的一聲從車邊一閃而過。
郁京州望著機車上的背影,有點眼熟,他踩下油門跟上去。
另一邊。
宋書音從池野的機車上下來,這一路把點顛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位。
曹阿姨說晚上給她燒雜魚鍋貼吃,就讓池野帶她去湖邊去賣魚。
他們這邊的漁民出去打魚,一般到下午回來了,去湖邊能買到的品種多,而且新鮮。
可誰知道去湖邊的路,全都是鄉(xiāng)下那種坑坑洼洼的泥巴路,一路上就差把她巔飛出去。
宋書音摘下偷窺,幫忙把東西拿下來。
“這個我拿,你把頭盔放好?!背匾皩⑹掷锏念^盔塞給她。
宋書音把頭盔掛著車頭,轉(zhuǎn)過身,一眼看到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邁巴赫,擋風玻璃后,男人如同一頭蟄伏的獵豹,目光陰沉的盯著他的獵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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