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晳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,她的背包被丟在地上,包里的物品散落一地。
她剛要進去問怎么回事,里面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喬晳肯定是嫉妒昭昭才把東西藏起來了?!?
“什么藏,根本就是偷好吧!不僅把沈硯從昭昭身邊偷走,現(xiàn)在連她的東西都偷?!?
“她這種窮人從骨子里就賤,她爸就因為偷東西被抓進去過?!?
喬晳全身僵冷,原來他們翻她的包是懷疑她偷了東西。
今天是沈硯的小青梅秦昭的生日,沈硯帶她一起來,卻沒想到她們竟然把她當成了小偷。
這些人一直看不起她,因為她窮,覺得她配不上沈硯。
甚至在沈硯跟她表白的那天,秦昭更是直接說,“喬晳,你爸擺攤一年賺的錢都不夠沈硯吃一頓飯的,他跟你不過是玩玩。”
秦昭這樣說除了看不起喬晳,還因為她也喜歡沈硯。
“懷疑是我偷的為什么不報警?”喬晳不許他們這樣侮辱自己,她蒼白著一張臉進去,烏黑的眼睛掃視著那些蛐蛐她的人。
坐在那兒如眾星捧月的秦昭眼底閃過一抹慌亂,人快速的站起身來攬住喬晳,對那些人故作生氣道:“我都說了是我不小心丟的,你們就是瞎胡猜?!?
“喬晳,不要理他們,”秦昭完全挺喬晳的架勢。
可喬晳清楚這只是表面,如果沒有她的默許,這些人不敢翻她的包。
這事如果就這么算了,以后她還會被欺負。
“我們?nèi)フ{(diào)監(jiān)控,”喬晳拉著秦昭就要往外走。
下一秒,喬晳被重重的推開,“喬晳,我都不追究了,你還上勁了是不是?”
“對,我要證明我的清白,我要你們給我道歉,”喬晳是窮,但不能因為窮就任由別人潑臟水。
兩人對峙上,空氣都變得安靜,就在這時沈硯回來了。
黑色的襯衣領(lǐng)口敞開,露出鎖骨上那顆精致的小黑痣,他單手插兜,懶漫的步子盡透著貴氣優(yōu)渥和恣意。
“怎么了?”他語調(diào)慵懶,好看的鳳眼淡淡的掃了眼地上的狼藉。
“阿硯,”秦昭上前拉住他的衣袖,親昵嬌軟,“那條項鏈是我爸送我的,你讓喬晳還給我,她要是喜歡,我回頭送她一條?!?
喬晳瞳眸放大,秦昭前一秒還安撫她,轉(zhuǎn)頭就明說是她偷了項鏈,巨大的怒意化成氣流讓喬晳站立不穩(wěn),“我沒有。”
沈硯手臂一抬,拂開秦昭的拉扯,人也蹲了下去,將地上喬晳散落的物品收拾起來放進包里,又把包放到她的手上,“沒事的,我在呢。”
他們在一起的這一年,每次她遇到麻煩,他都會說這樣的話安撫她。
每次喬晳都會覺得有他在好踏實,再大的事她都不怕了。
此刻,他的袒護讓喬晳心底的委屈一下子沖到嗓子眼,她仰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,聲音哽咽,“沈硯,我沒有拿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