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晳心虛的站在那兒一動也不能動,烏黑的眼睛滿是惶恐的看著沈舟白。
他也看過來,那眼神似有意又似不經(jīng)心,“磕的?!?
說的是實話,喬晳卻是心驚肉跳。
沈硯笑了,“磕的?你這么大人怎么磕的?”
他邊說邊伸手,沈舟白沒讓他碰自己的躲開,“摔倒磕的。”
這人挺實在,一個字都不假。
“磕哪了這是,還能磕破了?”沈硯的話是真多,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。
喬晳的心已經(jīng)吊到嗓子眼,真怕沈舟白沖著她一指,再把實話說了。
哪怕她跟沈舟白那一碰真的是意外,可也尷尬。
“沈硯,”喬晳叫了他,“你弄這個,我弄不好。”
她把手里的魚桿塞給他,接著去收拾釣椅,第一個收的就是沈舟白的,也是提醒他不要把事說出來。
“我自己來就可以,”沈舟白伸手。
兩人的手又碰到一起,喬晳觸電似的一僵,抬頭看向了他。
那雙澄亮的眸子爍爍,沈舟白被她看的松了手,“謝謝?!?
喬晳呼吸氣短,“不客氣應(yīng)該的”
為了堵他的嘴,替他收拾釣椅,確實也算應(yīng)該的。
沈舟白眼底又劃過一抹笑意,只收自己的釣桿。
他們從釣場離開,去了會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