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尹葉祖也不惱,就要掛電話。
秦昭還是妥協(xié)的叫住他,“兩百萬可以,但你要把發(fā)布的照片全撤了。”
“呃?”尹葉祖很是驚訝,“不是你要我發(fā)的嗎?而且我p的那么好,除了你自己沒有誰會(huì)看出來的。”
這才是秦昭最恨的地方!
她也知道沒人會(huì)看出來,但她自己清楚啊,她每看一眼就會(huì)想到自己被尹葉祖壓在身下的惡心。
“少廢話,我要你撤了,”秦昭罵人。
尹葉祖仍舊笑嘻嘻的,還戲謔她,“秦大小姐真會(huì)玩,有意思。”
秦昭沒理會(huì)他的挖苦,憤憤的掛了電話,她對著天看了幾秒,撥了沈硯的電話。
沈硯正坐在沈舟白的辦公室里,看到秦昭的電話,一秒都沒猶豫就掛斷了。
“家里的電話?”沈舟白給他倒了水,放到面前。
“不是,”沈硯一臉的頹喪。
沈舟白坐到他的對面,雙腿自然的交疊,“因?yàn)樾侣勆系氖??我讓人撤了就是?!?
“我想弄死姓尹的,”沈硯咬著牙,發(fā)狠。
沈舟白睇看著他,“弄死他能改變什么?”
沈硯對上沈舟白那雙無波無瀾卻無比幽深的眸子,幾秒后煩躁的捋了的頭,“哥,我該怎么辦?我,我”
無助無力又無可奈何,卻又滿腔憤恨的交織在一起,讓這樣的沈硯像是頭困獸一樣的絕望。
“沈硯,在那次事后,我就說過你要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,看來你還是沒想清,”沈舟白把腿放下,身子前傾從抽屜里拿出糖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