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得商量,”許清和哼了聲,“我是哪里也不會去的,姓陸的想殺想剮盡管來,姐姐我要是怕就不吃這口飯了。”
喬晳沉默,不說話。
許清和看過來,“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主意?”
在別人眼里,喬晳乖萌懂事像個很好捏的軟包子,可許清和清楚她心思細膩,絕對的睚眥必報。
“我們答應(yīng)他,”喬晳的眼睛晶亮。
許清和微瞇了眼睛,“將計就計?”
“是,他想讓我們離開這兒,我們就順著他的心意,但并不真的走,”喬晳說到這兒,許清和便明白了,直接打了個ok的手勢。
會所。
黑色的大理石桌上擺了一排高腳酒杯,沈硯拿著酒每杯都斟的滿滿的。
很快一瓶酒倒完,他又拿起另一瓶打開,秦昭看著這架勢,“阿硯”
“閉嘴!”沈硯呵了一聲。
肖灼沖她使了個眼角,示意她不要多說。
很快十只酒杯都倒?jié)M了酒,沈硯放下酒瓶,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陸一誠,“陸子,這些酒是我的誠意。”
他說完端起來一杯仰頭倒了進去,他喝的太快,喉結(jié)滾動,酒漬順著嘴角溢出,滴落在真絲襯衣上。
接著又端起另一杯,連著三杯下去,他已經(jīng)有些眼花。
甩了下頭,他又去端第四杯,秦昭站起身來擋住他,“剩下的我來喝?!?
沈硯手一抬,把她撥到一邊,“沒你什么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