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被撥了個踉蹌,人摔倒在沙發(fā)上,肖灼這時站起身來,“陸子,阿硯是真心的道歉,而且這事也不是阿硯所為,他只是替喬晳她們,我替他喝三杯?!?
肖灼說完也連喝了三杯,喝完長吁了口氣,“陸子,阿硯也說了,你這邊的損失他會補償,西山的開發(fā)權(quán)他給你拿下來,陸氏那些股東對你看法也肯定不一樣了,也會助你接管陸氏的?!?
“陸一誠,你差不多得了,”秦昭還是心疼沈硯,沖著陸一誠喊話。
陸一誠沒說話,而是端起桌上的酒,也連喝了三杯,這意識就是他接受了沈硯的道歉。
秦昭則端起最后一杯干了,肖灼勾住了沈硯和陸一誠的肩膀,“我們還是好兄弟。”
“誰也不能把我們離間,”秦昭又補充。
雖然是這樣說,可氣氛還是僵滯的,沈硯知道陸一誠并不心甘情愿,他故意打了個酒嗝,“我去下洗手間?!?
肖灼松開他,沈硯邁著二八步子走出了包房,他前腳出了門,身后就傳來砰的一聲。
陸一誠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面前的大理石桌子上。
“陸子,我們知道你心里委屈,可這事真不關(guān)沈硯,冤有頭債有主,是喬晳她們所為,等我和阿硯的事過去,有的是機會和法子收拾她們,”秦昭勸慰。
“是啊陸子,來日方長嘛,”肖灼握了握他的肩膀。
“來,我們喝酒,”秦昭又倒了酒,三個人杯子剛碰到一起,就聽到空氣中響起了一聲輕咳,是那種嗓子不舒服的咳聲。
三個人轉(zhuǎn)頭,這才看到沙發(fā)邊角里的沈舟白,他人是來了,可是來了就一直在睡。
要不是這一聲咳,都忘了還有他這個人。
“阿舟這是昨晚通宵了?”肖灼開黃腔的打趣。
沈舟白沒有回應(yīng),似乎還沒醒,秦昭笑了聲,“別管他,我們喝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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