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一大早就來接喬晳了,他的眼睛腫著,明顯就是一夜沒睡好的樣子。
喝了那么多酒的后果就是吐的昏天暗地,人差點(diǎn)都掛了。
喬晳看到了,但并沒有說什么。
如果換作以前,她會(huì)心疼的捧著他的臉,問他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還會(huì)貼心的給買冰袋冷敷。
如今,她卻視而不見。
這種疏離讓沈硯的胸口像是塞了個(gè)檸檬,又酸又澀,還吐不出咽不下。
“不用帶太多東西,那邊都買得到,”沈硯看著喬晳的行李箱,沒話找話說。
喬晳淡淡一笑,“我這小行李箱也沒裝什么?!?
“我是怕你累著,”沈硯說溫暖的情話。
“那你陪我一起?。俊眴虝懝室膺@樣說。
沈硯腫脹的眼睛閃躲了一下,“晳晳,抱歉我,我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去找你?!?
謊話聽多了,也會(huì)覺得沒意思。
喬晳不想他演,也不想聽他演,配合的點(diǎn)了下頭,說了句,“走吧?!?
她說完去拉后車座的車門,沈硯卻擋住了,為她拉開了副駕的門,可上面放著一件外套,是秦昭的。
沈硯連忙收拾,邊收邊解釋,“昨晚一起喝酒,是代駕送回去的?!?
他的意思不是他開的車,秦昭才坐的副駕。
喬晳淡淡一笑,“這個(gè)位置是她的專屬,她親口說的,哪怕你有女朋友老婆,也不能跟她爭(zhēng),你忘了?”
“喬晳”
“我喜歡坐后只座,坐前面容易暈車,”喬晳撥開沈硯的手,還是坐在了后排上。
沈硯本就痛的發(fā)脹的腦仁,現(xiàn)在更脹了,也讓他壓抑的脾氣失控,“喬晳,昨晚喝酒是給陸一誠(chéng)道歉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