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兒有個病人家屬帶了條狗,跟你的美哥很像應(yīng)該說差不多一模一樣的丑,所以好奇問問,”江墨嘴角浮起戲謔。
沈舟白的那條狗簡直是他人生的一個bug,他想養(yǎng)狗什么樣的名品外相好看的搞不到,可偏偏他就養(yǎng)了這么一條誰見誰都嫌棄的巨丑土狗。
“確定嗎?”沈舟白淡淡問。
“應(yīng)該,差不多,不會錯的”江墨用模棱兩可的語氣給了他肯定的回答。
沈舟白沉默了兩秒,“你的病人是個女孩?”
“對,小姑娘,”江墨說完頓了一下,“挺漂亮的?!?
“那就是了,”沈舟白說話的聲音不似先前平整,似是嘴里含了什么東西,“她家人傷的嚴(yán)重嗎?”
“不輕,因為傷者本身就有嚴(yán)重的基礎(chǔ)病,”江墨說完想到什么,“那小姑娘是誰???你的”
江墨拉著長音,那意思就是想歪了。
“美哥的保姆,”沈舟白打斷他的胡猜亂想。
“是么?”江墨笑了,“美哥的艷福不淺啊?!?
“你要是變異一下的話,我也會讓桑衛(wèi)給人物色一個,”沈舟白這嘴罵人都不帶臟字的。
江墨哼了聲,“國外待了幾年,怎么越待越不像個人了不跟你說了,我還得去處理傷者的情況?!?
“江醫(yī)生,看在美哥的份上盡力點,”沈舟白提點。
江墨嘴角抽了抽,“說你不是個人,你還真的是,怎么我在你這兒只配美哥給個面子唄?”
“不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