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聞聲,齊齊轉(zhuǎn)頭,看到來人都自動讓開了路。
喬晳看著過來的人,眼底一片平靜,不帶絲毫波瀾,倒是她身邊的主管已經(jīng)換上了一副討好的嘴臉,“沈少,你怎么過來了?”
沈硯手插著褲兜,邁著懶漫的步子,“怎么,不想我來?”
“沒有沒有”
沈硯走到喬晳面前,“怎么回事?”
這四個字落音就見喬晳眉頭皺了皺,沈硯想到什么,立即屏住了氣息。
他昨晚喝酒了,喬晳此刻一定是聞到了。
她不喜歡他喝酒,他們在一起的時候,他只要喝了酒,她就不許他去找她。
“喬晳實習(xí)考核沒通過,被開了,”有看不過的同事做了嘴替。
沈硯其實已經(jīng)聽到了,他混不吝的一笑,看向了主管,“是么,胡主管?”
說完,沈硯又問了句,“我記得你姓胡,是吧?”
“是,胡兆永,”主管立即報上自己的全名。
沈硯點了點頭,“她哪項考核不合格?”
胡兆永剛才說的叭叭的,現(xiàn)在卻咕嘟了嘴,正如喬晳說的那樣,假是沈硯給請的,也是他賣給沈硯的面子,現(xiàn)在拿這個說事,不是明著打沈硯的臉嗎?
“因為我動不動就請假,”喬晳給了回答。
“不是的,”胡兆永立即搖頭,但搖了兩下便哂笑,“沈少,能不能借一步說話?”
沈硯的手從口袋里拿出來,撥弄了下額角的碎發(fā),“工作上的事沒有什么不能當(dāng)著大家面說的,胡主管想說什么盡管說好了?!?
胡兆永額頭都冒汗了,這事弄的他里外不好說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