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問她!”
沈舟白這回答也是讓沈硯服氣了,“哥,她現(xiàn)在都不搭理我,怎么可能告訴我?”
沈舟白不說話,沈硯也知道他的脾氣,最后索性不問,直接說了句,“酒錢多少,我轉(zhuǎn)給你。”
“你?憑什么?”沈舟白話不多卻很到位。
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不是喬晳的男朋友,連替她還債的資格都沒有了。
“冤有頭債有主,她欠的就該她還,”沈舟白說完的時候,恰好電梯到了,他邁腿走了出去。
沈硯跟了出來,“她窮,沒有錢。”
他們倆往外走的時候,剛好看到先他們一步上電梯也先一步下來的喬晳,她手里捧著個大箱子,走向了自己的電單車。
在這樣的地方上班,還騎電車的幾乎沒有,哪怕沒有自己的小汽車,大多也會坐地鐵或是打車,可喬晳就這么別樹一幟,她騎著自己的電車上下班,也不在意別人怎么說。
她活的是自己,而不是在別人嘴里。
沈舟白微微扯了下嘴角,“沈硯,你大概是追不回她了。”
沈硯一愣,接著不解的問,“哥,你為什么這么說?是不是喬晳跟你說了什么?”
“你們倆三觀根本不在一個圈子里,”沈舟白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喬晳,她將箱子放在了電車上,腳往電車上一搭,騎起來嗖的就走了。
她的長發(fā)被吹起來,灑脫,又可愛。
沈硯沒看喬晳,一直看著沈舟白,“什么三觀五觀的,哥你把話說明白不行嗎?”
喬晳騎著電車很快便消失在車流里,沈舟白收回目光,“你從骨子里就嫌棄她窮?!?
“我沒有,我”他剛想辯解,忽的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,“不是的,我的意思是她沒錢,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