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哥看了眼旁邊帶沈硯過來的男人,那人很明白的拿著一張紙過來,沈硯看了眼,“你這做的黑市買賣簽這個(gè)有屁用,法律是保護(hù)你還是保護(hù)我?”
“哈哈,”德哥摸了下頭,笑了,“既然沈少爽快,那就直接付定金吧?!?
沈硯沒搭話,而是往他上香的案桌前走過去,說了句,“我能上柱香嗎?”
德哥笑了,“沈少這是什么意思?”
沈硯也不管他同不同意,捻起香來點(diǎn)著,“我這香是給德哥燒的,保佑德哥這樣的好人長命百歲?!?
“沈少這是咒我的吧,”德哥清楚自己是什么人,干黑市黑心黑肺的人,哪還敢奢望活長久。
德哥也不笨,明白沈硯這樣做的目的,直接挑明,“沈少不用這樣,我敢玩誰也不敢玩你們沈家的人。”
沈硯輕扯了下嘴角,把香插進(jìn)香爐里,還作了揖,這才轉(zhuǎn)身并拿出手機(jī)。
從小屋子里出來,沈硯迫不及待的撥了喬晳的電話,結(jié)果那邊傳來的聲音讓他皺眉,喬晳把他拉黑了。
不過這難為不到他,上了車從儲物格里拿出一部手機(jī),不過并沒有立即撥喬晳的電話,他知道她猜得到是他。
一直到了沈家門口停下車,沈硯才再次撥了喬晳的電話,這次她接了,因?yàn)樗读撕啔v,陌生的號碼有可能是應(yīng)聘單位發(fā)來的,她怕錯過。
“你好,我是喬晳,”她先報(bào)上自己的名字。
沈硯舔了下后牙槽,并沒有說話,喬晳這邊已經(jīng)感覺到了不對,也沒有再說話。
“你什么時(shí)候把我放出來?”沈硯在兩人的沉默里先出了聲。
喬晳仍舊不說話,準(zhǔn)備直接掛電話,沈硯知道她的脾氣,在她掛電話前趕緊說正事,“跟你爸匹配的腎源找到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