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老夫人拄著拐杖,眼神銳利如刀:“臨淵,現(xiàn)在真相都清楚了,小滿和鳴蹊都是我們商家的人,你還愣著干什么?趕緊把婚事辦了!我還等著抱重孫子呢!”
鹿小滿站在旁邊,臉頰微紅,卻沒反駁。
商臨淵看著她泛紅的耳尖,心頭一暖,上前握住她的手,聲音溫柔卻堅定:“奶奶放心,我這就準(zhǔn)備彩禮,一定給小滿一個盛大的婚禮?!?
可沒等兩人開始籌備婚禮,監(jiān)獄那邊卻傳來消息。
楚煙要求見鹿小滿一面,說有“關(guān)于商臨淵的秘密”要告訴她。
鹿小滿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決定去見楚煙。
她總覺得,楚煙不會無緣無故找她。
探監(jiān)室里,楚煙穿著囚服,頭發(fā)凌亂,卻依舊帶著幾分陰鷙的笑意。
她看著鹿小滿,聲音沙啞卻充滿惡意:“鹿小滿,你別以為嫁給商臨淵就贏了。我告訴你,他早就不行了,六年前那個晚上之后,他就再也不能人道了?!?
鹿小滿的心猛地一沉,楚煙卻笑得更歡了:“這些年,我試過多少次主動靠近他,他都躲得遠遠的,連碰都沒碰過我。你以為你嫁過去能幸福?不過是守活寡罷了!”
聽到商臨淵沒碰過楚煙時,鹿小滿心里竟莫名松了口氣。
可不能人道這四個字,還是像一根刺,扎在了她的心上。
她強裝鎮(zhèn)定地站起身,冷冷地看著楚煙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你還是好好在里面反省吧?!?
鹿小滿走出監(jiān)獄大門時,正午的陽光晃得她眼睛發(fā)疼。
楚煙那句“商臨淵早就不能人道”像根刺,扎在她心頭。
她不愿相信,卻又控制不住地多想。
他指尖攥著包帶,腦海里反復(fù)回放著這幾天商臨淵的模樣。
他對自己總是克制的,哪怕親密也只停留在擁抱和淺吻,從未有過更進一步的舉動。
“媽咪,你怎么了?”陸鳴蹊坐在車?yán)?,晃著小腿看向遲遲不上車的鹿小滿,“是不是那個壞阿姨說什么不好的話了?”
鹿小滿回過神,強扯出一抹笑,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下:“沒什么,媽咪就是在想事情?!?
她伸手揉了揉兒子的頭發(fā),心里卻悄悄做了決定。
她要親自驗證楚煙的話,哪怕這個過程會讓她心跳加速。
回到家時,商臨淵剛好從公司回來,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袋:“我路過你愛吃的那家糖水鋪,給你帶了銀耳蓮子羹?!?
他自然地將保溫袋遞過來,指尖不經(jīng)意擦過鹿小滿的手背,帶著溫?zé)岬挠|感。
鹿小滿接過保溫袋,指尖卻微微發(fā)顫。她低頭倒出糖水,看著商臨淵坐在對面看文件,心跳莫名快了半拍。
“臨淵。”她狀似隨意地開口,“今天我去見楚煙,她……她說了些奇怪的話?!?
商臨淵翻文件的手一頓,抬眸看她:“她說什么了?”
“她……”鹿小滿咬了咬唇,還是沒敢直接說出口,只繞著圈子試探。
“她說這些年你一直沒碰過她,還說、說你有苦衷?!彼⒅膛R淵的眼睛,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。
商臨淵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,隨即嗤笑一聲:“她的話你也信?我躲她還來不及,怎么會碰她?”
他語氣坦然,眼神里沒有絲毫閃躲,可鹿小滿心里的疑慮卻沒完全消散。
楚煙的樣子太篤定了,不像是編出來的。
當(dāng)晚睡覺前,鹿小滿故意放慢了洗漱速度。
等她走出浴室時,看到商臨淵已經(jīng)靠在床頭看書,暖黃色的床頭燈在他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。
她猶豫了一下,沒有像往常一樣躲到床的另一側(cè),而是輕輕在他身邊躺下,甚至故意往他那邊挪了挪。
肩膀幾乎要碰到他的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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