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氏聽著這話,再看抱著舒舒的男子,嘴巴微張。
她之前聽相公說過二叔從賊并傷了他的臉,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緣故,更加心虛。
可是現(xiàn)在看到二叔這張臉,他怎么可能會愛慕自己,私藏自己的衣物,他比她還美幾十倍。
若是她有這樣的臉,肯定誰都不愛。
這會子看二叔這樣的做派,她有點醒悟,他肯定是來報仇的。
他根本沒有愛慕自己,至始至終都是婆婆誣陷的,而相公居然也沒有跟她說。
反而讓她每日惶惶緊張。
江婉也有些驚恐不可思議。
不可能,她不可能就交代在這里。
可是眼前的男子好像瘋了一般,大半夜打傷他們的侍衛(wèi),忽然帶人沖了進來。
怒氣沖沖,像是要殺人一般。
太可怕了,老弱婦孺都不放過。
這種人怎么配活在世上,祖母說的沒錯。
江婉懊悔,祖母太心慈手軟,如今留下禍害,反受其害。
她內(nèi)心努力想著如何能自救,面上卻露出一副驚恐害怕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江長天抱著懷中嬰孩,見她的襁褓十分好看,絲綢的里襯,外頭還掛著好幾個漂亮的銀飾,抱的時候銀飾相撞,發(fā)出鐺鐺鐺的響聲,小嬰孩露出了笑容。
眼瞳又黑又亮,張嘴傻乎乎的笑,還沒有長牙。
襁褓很漂亮,嬰孩的容貌跟他的棉棉也有點像,或者說這么小的嬰孩,其實看不出像誰,只是覺得是個很漂亮的女嬰,粉粉嫩嫩的。
不對,江長天再回憶了一下,棉棉生下來的時候又黑又瘦,他很沒用,家中收入一半靠霞妹撐著,她懷孕生產(chǎn),他居然連好吃的都弄不來給霞妹吃,所以棉棉生下來的時候又瘦又小,看著活不了多久的樣子。
也是后來才慢慢長開,才好看了起來。
眼前這個嬰孩生下來就這么漂亮雪白,頭發(fā)也濃密,大嫂懷孕的時候應(yīng)該吃喝都很好,也不用下地干活。
江長天溫柔的逗著嬰孩,他輕輕的碰了碰懷中嬰孩的柔嫩的臉蛋,笑道:
“江舒,是個好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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