杛棲遲接過茶水喝了一口,笑道:“咱們棉棉給的茶水,格外甜?!?
江棉棉笑道:“我阿爹也是這么說的,我是貼心小棉襖喲?!?
杛棲遲哈哈大笑。
覺得渾身輕松。
每次在江兄家就如同回家了一般,難得的感覺舒適安心。
兩人繼續(xù)聊。
杛棲遲顯然越發(fā)精神了。
江棉棉窩在阿爹的懷里昏昏欲睡,困了。
“夜航兄,今日我兒生辰,我觀那余大人為何好像不太高興。”
江棉棉昏昏欲睡的耳朵隨便豎起來了。
余大人?哪個余大人?一起吃飯的那個余夫人的老公嗎?
余夫人走后,還聽那何夫人在阿娘面前說了余夫人在家的慘事,何夫人說余大人娶了一門貴妾,余夫人一個正牌夫人在家如同小婢一般,住偏房,連自己孩子都不能自己教,余大人覺得貴妾才能把他的孩子教好。
“姓余的成為推官之后,利用權(quán)職抓了很多我們的人,已然成為官府的刀,砍我們自己砍的最兇,長天你心地善良,切要提防。”杛棲遲道。
江棉棉琢磨了一下,推官,好像相當(dāng)于警局局長,主管治安的。
權(quán)力很大。
因為阿爹成為司馬,她還很好奇的問了姑婆官名的問題。
姑婆稍微給她解釋了一下,她知道推官是掌治刑獄相關(guān)的。
阿爹管軍事的,但是現(xiàn)在招安了,沒有戰(zhàn)打,阿爹實際沒有什么權(quán)利,而推官在府城是實打?qū)嵉膿碛袡?quán)力的。
“何不派人殺了他”江長天問道。
杛棲遲搖頭:“此人以前就因善戰(zhàn)出名,受招安成為推官,卻十分享受和怕死,他來你這里都帶了數(shù)十侍衛(wèi),要殺他十分難?!?
江長天點頭。
他輕輕的搖擺著懷抱里的孩子,看著她呼吸均勻,睫毛卷翹,他輕柔的道:
“那只能死于意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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