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門的是管家張媽,對方看到只有秦歡一個人,不免有些錯愕。
“秦小姐,怎么就你回來了,先生和你姐姐呢?”
“他們去醫(yī)院了?!鼻貧g說道。
張媽剛想問什么,卻見秦歡身上披著不屬于自己的外套,看起來有些頹廢。
“秦小姐。”
張媽叫住了秦歡上樓的動作。
秦歡轉身,看了看她。
張媽眼里難掩的關心:“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你沒事吧?”
突如其來的詢問讓秦歡鼻頭一酸,一個餐廳經理,一個傭人,卻都比她的未婚夫還要關心她。
張媽:“秦小姐?”
秦歡吸了吸鼻子,壓下那陣翻涌的酸楚,強擠出一抹笑。
“我沒事,不用擔心?!?
張媽:“可是我看你臉色不太好?!?
秦歡又笑了笑,這才上樓。
再多說一句,她怕自己幾乎要抑制不住在人前哭出來。
秦歡上樓,迅速關上房門。
她走到鏡子前,脫下那件罩在身上的寬大外套。
同一時間,她看到了大腿到小腿的位置上全是大小不一的水皰,而被酒精燈燒到的皮膚早已經焦化,還夾雜著血絲
疼嗎?
一開始是疼的。
可現在,她已經分不清疼或不疼了。
又或者說
疼不疼已經不重要了。
反正,也沒有人會在意。
秦歡脫了衣服,走進浴室,往浴缸里放了冷水,而后整個人坐了進去。
冰冷的水浸過燒傷的肌膚,一瞬間劇痛席卷了全身。
秦歡把手臂抵在唇齒間,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,這才沒讓自己痛呼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