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頂?shù)狞c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打完了,血回得把整個輸液管都染紅了。
陸司沉臉色一變,匆匆叫來護士。
護士連忙調(diào)停輸液管,又給秦歡拔了針。
陸司沉怒斥:“你們怎么回事,病人打點滴打的回血了都不知道?!”
小護士年輕,受不了委屈,當(dāng)即反擊了回去。
“我們護士也有自己的事要忙的,你們打完了叫我們一聲,我們就來換藥拔針了,誰知道你們自個兒都不看?。 ?
陸司沉還想訓(xùn)斥的話到了嘴邊,直接就被懟了回去。
小護士朝他翻了個白眼:“什么人??!自己都不關(guān)心病人反倒怪起我們護士來了?!?
“你”
“我前面進來看過,病人一個人在這,發(fā)著高燒連杯水都沒人送,藥也沒吃,都不知道你們這些家屬怎么回事?!?
小護士正絮絮叨叨著,突然停了下來。
陸司沉這才發(fā)現(xiàn)秦歡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睛,醒了過來。
“歡歡。”
陸司沉上前,將秦歡扶了起來。
小護士也不好當(dāng)著病人的面繼續(xù)數(shù)落家屬,拿著拔掉的針?biāo)顺隽瞬》俊?
秦歡沒說話,朝著桌子伸了個手。
陸司沉立刻意會,給她倒了杯水,親自喂她喝下。
秦歡喝了一口,干涸的嗓子總算得到了緩解。
陸司沉追問:“怎么樣?好些了嗎?”
他一邊詢問,一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。
秦歡搖了搖頭:“我沒事。”
陸司沉感覺高燒降了下來,暗松口氣,隨即:又問“餓了嗎?要不要吃些東西?”
秦歡沒回答,而是看向他,猝不及防地反問:“你剛剛?cè)ツ膬毫耍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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