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會有不少古代女子結(jié)婚生子。
但對于自己這個接受過良好現(xiàn)代教育的人來講,江月月還是個孩子!現(xiàn)在的她應該坐在課堂里好好念書才對。
想到這,江歲歲心中泛起一陣苦澀。
旋即抄起一把生銹的柴刀,長長吐了口氣,臉上神情瞬間兇狠。
敢動她妹妹。
大不了就用這把破傷風之刃跟他們爆了。
院子外還有幾只小雞在嘰嘰喳喳的叫,靠近大門,江歲歲透過門縫看到外面正坐著三個人,一個胖的兩個瘦子。
不遠處站著不少人,三三兩兩正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什么。
“哎喲,寧姐兒,這半個月住在這可糟心壞了吧?”寧春燕聽見有人喊自己,回過頭正好看到嫁到同村的堂妹。
自從嫁到江家,寧春燕可謂是事事順心,自從生了三個兒子后,頗有一種母憑子貴的得意感。
但是過年之后,那些催債的潑皮不到卯時就要敲鑼打鼓,這是睡也睡不好,吃也吃不下,正愁的不行。
堂妹嫁過來后一直過的不怎么樣,因為住的遠,幾乎沒受什么影響,這三天兩頭的天天過來挖苦自己。
寧春燕看她手里還沒洗的衣服,摸了摸自己的頭發(fā),冷哼一聲。
“要不是村長不在,輪得到他們在這里鬧事嗎?”周圍有人聽見這話,湊過來小聲開口:“村長回來了,聽說昨晚就回來了。”
“你聽誰說的?”寧春燕撇了一眼說話的人開口詢問。
“我那妹子在村長家?guī)凸?,昨晚她回來說的,保準錯不了?!?
得到確切的消息,寧春燕的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門外,休息夠了的三人喝了一口水,準備再次站起來捶門,一個年邁的聲音傳來:“住手。”
江歲歲順著聲音看去,是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,看起來也有六七十歲,頭發(fā)花白,下巴處長長的胡須。
“誒,村長來了,村長來了?!?
外面再次熱鬧起來,江歲歲看這場景,連忙把柜子挪開一些,打開點門縫。
像村長這種人,都是當?shù)赜蓄^有臉的老人家,說話帶些分量。
可那幾個潑皮仍舊不依不饒,有恃無恐道:
“我們是奉周老爺?shù)拿钋皝碛憘?,你若是幫她還那十八兩銀子,我等也就罷手!”
“不然,連你這身骨頭一塊拆了!”
眾人一聽,立刻躁動起來。
“讓村長幫江瘸子還債?想都別想!不管怎么說,你們這樣每天敲敲打打,還讓不讓人活了?”
“就是,你們要債,便找她們,與我們這些鄉(xiāng)鄰何干?”
大家你一我一嘴的,恨不得把這半個月的苦水全部說出來。那些住的遠的倒還好些,作為江歲歲的親戚,就住在隔壁的那些人苦不堪。
聽到村民的話,要債的三人也不惱,拿出江歲歲的爹簽字畫押的欠條。
“要怪,你們就怪江歲歲這個小賤蹄子,要是她早把江月月交出來,我們馬上就走,絕不停留?!?
眾人一聽,有了希望。
與其得罪三個地痞流氓,很顯然,針對這對姐妹更容易些。
眾人把視線轉(zhuǎn)向江歲歲的門口,又繼續(xù)小聲嘀咕什么。
江歲歲聽得真切。
無非是想將她妹妹交出去。
做夢!
江歲歲靠在墻角,胸膛不斷起伏。
門外的討論聲越來越大,直到江歲歲聽見村長的聲音。
“行了,都別吵了?!?
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,不一會,大門被人敲響,村長蒼老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入江歲歲的耳里。
“歲歲,是我,村長爺爺。你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,你出來,我?guī)湍阆朕k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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