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素的,吃素的?!?
這下江歲歲倒是不好意思繼續(xù)反駁張仲景了,帶著人就去買面粉和餡兒了。
另一邊,溫明修被江年安拉走掙扎了一下,站起身勾著江年安問道:“年安,那小娘子是你什么人?你哪來的姐姐?”
江年安小聲回應(yīng):“是那個給銀子讓我上學(xué)的好心人家的姐姐。”
“原來如此,你這位姐姐看起來自己都吃不飽飯。居然還供你上學(xué),怪不得你要努力讀書呢?!睖孛餍抟贿厙@氣一邊開口,他從未看到這么瘦弱的人,幸而面色紅潤,就是臉頰都凹下去了,一看就是吃不起糧食的人,多餓一餐就要一命嗚呼了。
“倒是另一個小孩子可愛的緊,該不會是想讓她也讀書吧?那你這個姐姐估摸著要餓死了。”
“不許胡說!”江年安看著溫明修一臉怒氣,溫明修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道歉。
兩人回到夫子這里,只見夫子早已吃上了飯菜,還吃的差不多了。
“夫子!你怎么不等我們回來吃,我都要餓死了?!睖孛餍拮戮烷_始吃了。
江年安倒是心事重重的,沒有什么胃口,三人吃了飯。溫明修就像剛剛說好的一樣,和夫子說自己肚子疼不能去了,逃過了一劫。江年安則是跟著夫子繼續(xù)招生。
“年安,你心事重重的想什么呢?”夫子落后兩步,與江年安并肩而行。
江年安愣了一下,連忙退后一步,想著這個行為不好又上前一步。
“沒有,夫子?!?
“是在想剛剛見到的那個女子嗎?”夫子再次詢問。
江年安知道躲不過去,只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剛剛的事情夫子早已看在眼里,他知道江年安是個重情重義的人,但要是做官可不能單單是重情重義。
當(dāng)初讓江年安來書院學(xué)習(xí),不僅僅是因?yàn)榻臧矆?jiān)韌,而是覺得他可以做一個好官。
如今奸臣當(dāng)?shù)?,邊境?zhàn)火紛飛,民不聊生,需要有人站出來,山長說他或許是命定之人。
夫子培養(yǎng)他四年,從不識字到如今能寫的一手漂亮的館閣體,傾注的心血頗多,但是他不希望現(xiàn)在江年安分神分心。
“年安,量力而為?!狈蜃优牧伺慕臧驳募绨?,想了想還是不要過多說教。于是大步往前走了兩步。
兩人走了一會,忽然江年安開口:“今年書院,還會開設(shè)女學(xué)嗎?”
夫子愣了愣,隨即回應(yīng)道:“今年女學(xué)只招到了七人,若還有三人便可以開設(shè)。你是要幫女學(xué)招生嗎?”
江年安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夫子,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夫子,我一定會量力而行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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