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亂世先殺圣母,說的就是你這種人!”
“話說,你不會認(rèn)識那家伙吧?所以一直幫著他說話?!?
顯然,名叫趙暖的女子,引起公憤了。
趙暖被他們懟得臉色難看,沉聲說道:“我不認(rèn)識張青鋒,也不愿他一個外人搶走我們的名額,我只是覺得不應(yīng)該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對付他?!?
“宗主一直告誡我們,女人要自愛自重,不要拿美色當(dāng)籌碼,把自已當(dāng)貨物?!?
“我們拍手贊通!”
“可現(xiàn)在,對付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,上來就要犧牲清白女子,使用美人計。我不禁要問,宗主的告誡幾分真心,幾分假意?”
“趙暖,你大膽!竟敢質(zhì)問宗主,不想活啦?”
“趙暖,拜托你搞清楚,那是四個賤婢,不是宗門弟子,就是讓她們?nèi)ニ?,又怎樣??
“嘖嘖,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竟然這么圣母。大家快些遠(yuǎn)離圣母,不然容易遭雷劈。”
趙暖的一番話成功將自已孤立了。
“婢女也是人,也是爹媽生的,不是畜生!”
她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,隨即轉(zhuǎn)身離去,沉聲道:“我要見宗主!”
寥書瑤閉關(guān)了。
趙暖沒能見到,不過見到了大長老。
可是沒說兩句話,就被大長老一句“你懂什么”轟了出來。
趙暖氣憤地攥起拳頭,望著遠(yuǎn)處熊熊燃燒的圣山,第一次對自已引以為傲的宗門感到失望。
宗主真的閉關(guān)了嗎?
她不由冷笑。
恐怕只是以閉關(guān)為借口,放任下面的人以齷齪的手段排擠張青鋒。
“暖姐,算了!”
一個胖乎乎的女子飛來趙暖的身邊,傳音勸道:“名額多一個少一個,都與我們無關(guān),何必為不相干的事煩惱,站在一旁看戲便是?!?
這話說的沒錯。
她們雖然都是修為不俗的核心弟子,但資質(zhì)與妖孽弟子仍有差距,所以參悟宇宙大道的名額輪不到她們。
趙暖起初參與進來,只是氣不過一個外人來搶自家宗門的名額,順帶看戲而已。
只是沒想到,越看越來氣,不自主較真起來。
趙暖嘆口氣道:“就是覺得心里憋氣。還記得宗主讓我們穿這身衣服時,說的那些話嗎?”
胖女孩四下看了眼,貼在趙暖耳邊傳音道:“有些事你不知道,宗主她與春三娘關(guān)系匪淺,說那些話只是為了與春三娘劃清界限?!?
“她是厭惡女子不自重嗎?”
“不!她只是厭惡春三娘!”
趙暖轉(zhuǎn)頭詫異地看著胖女孩,不知她從哪里聽的這些話。
胖女孩不再多,拿出一包蜜餞遞過去,笑道:“心情不好的時侯,吃點甜的,心情就好了。放心吧,那張青鋒不是貪色之人,至少不會饑不擇食,不會對那四個姑娘怎樣的?!?
趙暖接過蜜餞,感激道:“謝謝!”
如果沒有胖女孩開導(dǎo),她不確定自已會郁悶多久,甚至有可能讓出一些不理智的事。
胖女孩自已也拿出一包蜜餞,笑道:“好姐妹,不說這個?!?
趙暖用力點點頭。
塔里。
張青鋒將最后一排書架上的最后一本書籍放回書架。
四個婢女也都把手里讀完的書放回去,這才想起來自已的任務(wù),下意識想往張青鋒身邊靠,可腳下卻邁不開步。
給張青鋒讀了三天三夜的書,她們都莫名地對張青鋒生出一種敬畏之情,感覺張青鋒像一位學(xué)識淵博的大儒,讓人望而生畏,色誘的念頭讓她們自慚形穢。
她們不知道,張青鋒邊讀書聽書,邊參悟這黑林位面的天道秩序,時不時散發(fā)一些天道神威,對她們產(chǎn)生了震懾。
“累不累?”
張青鋒看向四人問道。
四人搖搖頭。
她們雖是婢女,卻也擁有不俗的修為,這樣讀幾天書,完全累不著。
張青鋒道:“那我們繼續(xù),上二層?!?
有這四個小妞幫忙,讀書的速度著實快了不少。
四人正要答應(yīng),突然表情微動,隨即一人說道:“公子,累是不累,就是嗓子有點干,喝口茶潤潤嗓子吧?”
張青鋒點頭笑道:“也好?!?
“公子稍等,奴婢這就去沏茶?!?
四人轉(zhuǎn)身離開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