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無奈嘆氣,“那你上次不是還說祝我早生貴子的嗎?”
“我那是美好的祝福,誰讓你來真的了?”
江逸的做派活像個恨鐵不成鋼的老媽子。
“但這也不能怪你,那個大妖要負全責(zé)?!?
等等……
沈棠怎么越聽越糊涂了,“什么大妖?”
“那個狐妖,銀色頭發(fā)愛穿一身黑那個,他不是你男人嗎?”
沈棠石化了幾息,這問題她怎么回,江逸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誤會的……
沈棠口齒伶俐,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才能給江逸解釋清楚:傅漆玄=她男人≠狐妖,這檔子事兒。
江逸說這些也不是為了審問沈棠,他擺擺手,
“算了你也不用管替他遮掩了,他人在哪,你告訴我,我去找他。”
沈棠瞥了一眼站在桌上的傅貓,人家一直就在這呢。
“你找他干嘛?”
沈棠有些摸不清江逸路數(shù)。
“那還用說?肯定是用無極宗最經(jīng)典的開山劍法先劈這廝!”
桌上傅貓斜眼冷睨:劈本尊?
“然后再把他保護起來,免得你試煉的時候他拖你后腿?!?
江逸的分析是,紀清洲既然因為這事情盯上沈棠,那肯定就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,他都能看到,保不齊別人也能。
“我先替他,謝謝你的好意?!?
沈棠心里一暖,“但還是不見了吧。”
畢竟都天天見呢……
“怎么?丑女婿還怕見六舅哥?”
江逸拿起款來了,“老話說的好,長兄如父,我不能占你便宜,但你男人來給我敬杯茶還是應(yīng)該的?!?
江逸想著主要是認認臉,別以后出任務(wù)時搞錯了,再失手真把她男人給劈了。
沈棠被江逸繞的頭發(fā)暈,這都是哪來的俏皮話?
沈棠正要說話,就聽到“當(dāng)啷”一聲。
桌上裝滿茶水的茶碗被一只貓爪推倒,溢出來的茶水,差點撒在了江逸身上。
江逸跳起來,抖抖衣服,“師妹,你這貓,你不管管?也太調(diào)皮了!”
這正在說正事兒呢,這個小東西在這破壞氣氛。
沈棠嘴角也跟著抖了抖,“也許,他不是調(diào)皮,是在給你敬茶呢?”
江逸聞聲動作僵住,“你說什么?它?”
江逸反應(yīng)過來,“原來不是狐妖,是貓妖!怪不得你那么能喝,那天是不是故意灌醉我們,好伺機行不軌之事?”
江逸這腦回路,總能在無限接近真相的時候,給你來一個緊急漂移。
“但是師妹你膽子也太,太,太,太大了,就這么把貓妖堂而皇之的帶到無極宗來。”
江逸說到這里,沈棠已經(jīng)放棄了要解釋清楚的念頭了。
如果他知道真相,沈棠的膽子估計得爆炸。
做人難得糊涂,何必非要求他清醒呢?
“師兄,既然人咱們已經(jīng)見過了,要不你抽空陪我去一趟博展塔,先讓我把正事兒給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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