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隔壁,傅漆玄才出聲,簡意賅的四個字。
“她沒事了?!?
傅漆玄說話時,那冷肅的神情落在靈鷲的眼里,看得他直懵。
不是,沈棠不在場的時候,他是一點好臉色也沒有??!
之前靈鷲還以為傅漆玄的殘魂轉性了,轉個鬼!根本就還是他!
升級版的他,以前他只會生悶氣,現在學會搞戰(zhàn)術了。
“是不是因為她懷……”
魏池的話都還沒說完,就給傅漆玄的眼刀給切斷了。
“與你無關?!?
一句話冰錐似的,冷的扎人。
魏池被這句話頂的夠嗆,尤其是看到了他脖頸處領口那半露著的,如吻痕般的顏色。
憤懣的態(tài)度已然到達了頂峰。
他已經忍了他很久了。
“是與我無關,那小師妹何其無辜,若不是被你連累,她至于變得在修真界被千夫所指,被人追殺?”
魏池越說越狠,“她不結道侶本就是天驕,若結一個正常的道侶必成修真界翹楚?!?
不管是紀清洲還是傅漆玄,在魏池看來都不是正常的。
傅漆玄冷笑,眉骨壓著兇意。
說話時身上散開的威壓,讓整個房間都在震顫,擺著花瓶的架子不堪重負,花瓶晃蕩著掉了下來,幸好靈鷲手快,給抱住了才沒發(fā)出太大的聲音來。
“正常的道侶是什么樣?你嗎?”
沈棠不在,魏池也不示弱,“反正不是你?!?
“你再說一次?”
這兩高大的男人宛如兩座行走的火山,眼看就要撞到一起,靈鷲趕忙放下花盆,伸出兩只手,手臂緊急的隔在了兩個人之間。
一邊攔著,一邊勸。
“別別別,你們兩個誰受傷,沈棠都會傷心的好吧?!?
火上澆油一般,傅漆玄冷眼瞪著他。
“棠兒會為他傷心?”
魏池接道,“我是她師兄,你嫉妒也沒有用?!?
靈鷲頭大,好嘛,他勸了還不如不勸。
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,客棧這么點小地方可不夠他們兩個蹂躪的。
江逸,江逸你在哪兒閉關呢?能不能先出來一下?俺需要你!
靈鷲心里哀嚎,但架還得拉。
傅漆玄不好勸,他轉頭看向魏池,小聲蛐蛐。
“那誰,她師兄啊,恁再忍上那么兩天,之后不就沒人跟恁爭了嗎?”
兩天后,拍賣會結束,拿到天罡蘊靈玉,沈棠就把傅漆玄送回魔界了。
他魔核和魂都是殘的,只有回到魔氣充裕的地方才能更好的修養(yǎng),繼續(xù)留在沈棠身邊,對他來說是一種只出不進的消耗。
靈鷲這么說表面上是在理的,但魏池忽然發(fā)現,這死鳥竟然發(fā)現了自己藏在心里的秘密,傅漆玄也就算了,他怎么也發(fā)現了?
魏池應激的否認,“你胡說什么!”
靈鷲嘴唇一下子抿的死死的,這破嘴,吃完瓜沒擦干凈……
他這種直性子太不適合勸架了啊。
傅漆玄和他們兩個距離很近,又耳聰目明的,就算靈鷲聲音小他也聽清楚了。
他抬手就把靈鷲給薅了過來,“再說一次,兩天之后就沒人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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