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乖,等過幾天爺爺給你做糖吃。”
陸紋拿出一個小碗,把缸子里的東西,最先給蝶妖分了一份。
分到了熊妖的時候份量就差了一些,熊妖的不滿已經(jīng)到了極點,“怎么就這么點?你打發(fā)要飯的?”
陸紋不慣他,“不要就滾,不差你一個?!?
蝶妖指尖捏著一個,放進嘴里,“這葵花子還得是無極宗的香,你家小小紋炒瓜子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?!?
瓜子兒就是聊八卦的標配,沒有這個的話,八卦的樂趣也少一半。
陸紋笑嘻嘻,“確實,但就是太難種了些,你喜歡的話我的這份也給你?!?
狼妖性子也比較急躁,磕著瓜子兒催促陸紋。
“快點兒呀,上面到底咋了嘛?!?
陸紋總算切入正題,“其實上面那位,誰也沒睡?!?
蝶妖、熊妖,狼妖三臉懵圈:啊?!
“沒錯,我親眼看見心硯是被沈棠給扔出來的,要水也只是洗手而已?!?
陸紋說完,三個妖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思。
他們其實都很支持心硯爬床,魅妖代表的可不只是他自己,還有這塔里的妖族。
傅漆玄陰晴不定的,像個定時炸彈,說不定什么時候不高興就把他們都串成糖葫蘆了,但沈棠不一樣,人族都有憐憫之心。
他們想要沈棠做他們的保護傘,帶他們離開這里。
這里雖然不算是煉獄,但沒有一個妖不渴望自由。
陸紋勢必要讓小小紋看看真正的大海有多寬,海水有多咸。
但連最有希望的魅妖都敗下陣來了,還能有什么法子?
狼妖一拍大腿,“我倒是有個主意,沈棠不是懷孕了嗎,咱們可以這樣……”
四個腦袋瓜聚在一塊兒,小聲蛐蛐了一會兒,紛紛點點頭,一致認為,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。
歸元離火塔十二層和頂層一層之隔,底下聊的熱火朝天,上面確是落針可聞。
他們之間只有時不時響起的水聲淅瀝,誰也沒有說話。
傅漆玄靜靜地給沈棠洗手,他洗得很認真,手上的每一條紋路,都不放過,洗好之后,又幫沈棠把眼睛上敷著的藥也洗掉。
眼睛上沒有了那種潮濕的冷感,海棠冷香的味道在她鼻尖縈繞,清清爽爽的,讓沈棠覺得很放松。
蝶妖的藥,確實有效,雖然不足以讓沈棠立刻就能恢復(fù),但她原本的那種細小的刺痛感已經(jīng)變得很輕。
“蝶妖說,這藥要連續(xù)敷七天?!?
傅漆玄說完這個,就沒了下文。
他心事重重,沈棠此時也跟他一樣。
她從被心硯強行求摸之后,就魂不守舍,腦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。
但思來想去都找不到答案,于是沈棠想到了她修真多年的信條。
實踐是檢驗猜測的唯一捷徑。
沈棠下定決心后開口,“傅漆玄,你過來。”
正在別扭中的傅漆玄,并沒有照做,而是板著臉回了句。
“有話便說,我還有事要忙。”
沈棠不用看得都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,是個什么表情。
還有事要忙,忙著內(nèi)耗吧你。
不過相處了這么長時間,論如何處理生悶氣的傅漆玄,沈棠自有妙計。
只需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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