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和靈鷲并排站著,雙手抱胸,眼神在兩人之間游弋。
一人一鳥對視一眼,一致認(rèn)為,怎么能是還好呢?
簡直是好,非常好,好極了。
好到換個地方這兩人直接拜堂,都不會有任何的違和感。
“要不抽空先說說,你們把人皇太子弄哪兒去了?”
沈棠不太想破壞氣氛,但總得先把正事辦了。
江逸這才跟沈棠她們講出了,他們劫婚的計劃。
讓沈棠有些意外的是,這個計劃居然是靈鷲想出來的。
也還好不是江逸,不然沈棠有理由懷疑他穿成這樣是夾帶私貨。
“靈鷲半個多月不見,你變聰明了啊?!?
沈棠象征性的夸獎,讓靈鷲瞬間飄了。
“俺打小就聰明,都不用想,恁慕容姐姐咋可能愿意嫁太子,俺聽說那小子住的一個叫東宮的地方里面好幾個媳婦呢。”
靈鷲對此最是嗤之以鼻,濫情,真男人是不可能濫情的。
所以人皇太子≠真男人=二倚子。
這種人怎么可能托付終身嘛,要不得。
“但我們遇到迎親隊伍的時候,人皇太子已經(jīng)走了?!?
江逸看靈鷲越扯越遠(yuǎn),連忙把話給拉回來。
沈棠有點不太懂,“走了?他不接新娘就直接走了?”
江逸頷首,“是,他走了,但留了幾個普通的人族繼續(xù)駕車往前走。”
江逸和靈鷲不知道丹云天的動蕩,當(dāng)時只想先把慕容婉穩(wěn)穩(wěn)的救出來,于是就劫了馬車。
“但馬車?yán)铮莻€人族太子留了封信?!?
江逸把拿到的信拿了出來,說是信其實就是一張很隨意的字條。
上面只寫了一句話:九月初七,中州等你。
沈棠看過之后,便把字條交給了慕容婉。
沈棠琢磨著問道,“九月初七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?”
“那是中州凌絕峰舉行九州論劍的日子,丹云天之前也收到過邀請函?!?
慕容婉親眼見過那張邀請函,確有此事。
“但很奇怪,為什么人皇太子忽然回去了,然后又留下這張字條,他意欲何為?”
慕容婉想不通,這婚明明是人皇太子一方主動促成的,一般來說沒有主動放棄的道理。
沈棠沉思片刻,又看了看那張字條后,沉重的開口,“人皇太子可能已經(jīng)死了?!?
“占據(jù)他身體的人,是紀(jì)清洲?!鄙蛱闹噶艘幌录垪l上的字跡,她模仿過,所以很確定。
“這就是紀(jì)清洲的筆跡?!?
那么人皇太子半路折返,不是因為別的,是因為他看到了沈棠渡劫的雷云,知道今日定然是娶不走慕容婉。
若是這樣,一切就都說得通了。
“你是說紀(jì)清洲還活著?”江逸搖了搖頭,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?!?
“為何?你覺得什么不可能?”
不論是奪舍太子,還是娶慕容姐姐的這個執(zhí)念,都像是紀(jì)清洲能做的出來的事情。
“我覺得紀(jì)清洲活著這件事不可能?!?
江逸說的非常篤定,“小師妹你可能還不知道,紀(jì)清洲的確已經(jīng)死了,死的徹底,魂飛魄散的那種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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