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硯書追在后面,很想問一句,真的嗎?真的不用上學(xué)了嗎?
祁玄同情的看了唐修文一眼,跟著一起走了。
場上就剩下惹溫辰生氣的倆人,一時之間,倒是有一些同病相憐。
唐修文小聲嘀咕道:“這么生氣?”
蘭花朝無奈看他一眼,“你要是不說那個沒關(guān)系,她也不至于這么生氣?!?
唐修文更無奈,“那請問我該說什么?”
蘭花朝:“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。唐指揮,我現(xiàn)在是特異局執(zhí)行者,你不用顧忌我浮玉山的身份?!?
“不用說違心的話?!?
唐修文心里想著,我能不顧忌嗎?溫辰作為特異局和浮玉山中間人,他也不想她為難。
就聽蘭花朝繼續(xù)道:“況且,溫辰現(xiàn)在才是可以調(diào)動浮玉山眾人的,你不如想想怎么討好她”
唐修文想了想,居然覺得她說的有點(diǎn)道理?但是他剛剛?cè)菧爻缴鷼饬恕?
蘭花朝說完拿出來一個乾坤袋,“賠禮?!?
唐修文拒絕,“這就不用了,你不如多寫點(diǎn)修行理論。”
蘭花朝收了回來,“行,肯定多寫。”
她寫個三萬字去!算賠禮道歉了。還得想想怎么讓小辰消氣。
等蘭花朝離開,唐修文撿起來他那幾根無影針,邊往辦公室走,邊想蘭花朝的話。林泉從旁邊又躥出來,唐修文瞪她一眼。林泉心虛的笑了笑。
兩人都沒說話,就聽見執(zhí)行者們聊天。
“雖然,但是,我有點(diǎn)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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