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現(xiàn)在王嬤嬤跟她說這種事情,她怪難為情的。
王嬤嬤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問她:“你如何伺候的殿下?”
沈妱:“”
這種事情,讓她怎么說!
且她根本不會做這種事情,一直都是蕭延禮主動的。她被動接受他,容納他,承受他。這還不夠嗎?
一看她的表情,王嬤嬤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。
她長長地“唉”了一聲,然后對沈妱?wù)f:“我知道癥結(jié)在哪里了,這件事交給我,我?guī)湍憬鉀Q?!?
沈妱無比茫然,她這個當(dāng)事人都不知道癥結(jié)在哪里,嬤嬤怎么知道的!
嬤嬤她自己都沒嫁過人,她究竟怎么知道的!
王嬤嬤出去了一趟,很晚才回東宮。第二日,沈妱就被王嬤嬤拉了起來,然后給她罩上厚實的斗篷,捂得兩個人只露出一雙眼睛,拿著皇后的腰牌出了宮。
沈妱覺得有點兒此地?zé)o銀三百兩,但她不會說的。
她沒料到王嬤嬤會帶著她出宮,一輛灰蓬馬車一早就停在宮外,接到他們后就往城外駛?cè)ァ?
沈妱沒敢問王嬤嬤這是要去哪里,王嬤嬤反而握住了她的手,情真意切地說:“等會兒到了地方,你要好好學(xué)。你只有這么一日的機會,能學(xué)多少是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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