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記得幕僚中是不是有一名紀先生?”
福海點點頭,這位紀先生性格古怪難伺候,平日里沒什么用,養(yǎng)著浪費糧食,但趕出府去吧,又顯得他們東宮容不下人。
“孤有個差事給他,明兒讓他收拾東西去懷城侯府去?!?
一大早,懷誠侯府的大門被人敲得哐哐響,門房睡眼惺忪地打開門,不待他反應(yīng),一個穿著長衫的老頭就往府里闖。
他大喝幾句,對方不僅不理睬,還叫囔著:“人呢!請老夫來的人呢!”
懷誠侯是個空有爵位啥也不干的人,府上的人只能將事情報給懷誠侯夫人。
侯夫人一聽,帶著丫鬟婆子呼啦啦一群人來了前院。
她目光凌厲地看著闖入府上的老頭。
老頭瘦得一把骨頭,肩上背著個小包袱,腰間掛著個酒葫蘆。臉上還帶著醉酒的坨紅,整個人活像個地痞流氓。
“你是何人?膽敢擅闖我侯府!”
老頭嘿嘿一笑,然后將手伸進懷里掏啊掏,掏出了張黑黢黢的帕子,狠狠擤了下鼻涕,惡心地眾人都蹙緊了眉頭。
然后見他又伸手進懷里。
侯夫人忍不了了,大聲道:“來人,將他亂棍打出府去!”
府上的奴仆得了令,紛紛抄起家伙什沖向老頭。
“誰敢!”老頭從懷里掏出一枚金牌擋在身前,眾人沒見過這金牌,紛紛止住動作,看向侯夫人。
侯夫人眼睛一瞇,看向那金牌,霎那間內(nèi)心驚濤駭浪。
“見此令如見殿下親臨,你們還不下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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