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沈妱醒來的時候,蕭延禮已經(jīng)不在帳子里了。
她從容起身,拍了拍臉,然后出了帳子去洗漱。
洗漱完吃完了飯,她回了和王嬤嬤的帳子,然后看到福海也在。對方趴在榻上,露出半個屁股,王嬤嬤正在給他擦藥。
沈妱立馬別過臉去,“公公這是怎么了?”
福海瞧見沈妱,沒好氣道:“怎么了?還不是被你連累了!”
沈妱不明所以,她怎么就連累了福海了?
“要不是你來小日子,讓我去給殿下找個女子,我能挨這頓打嗎!”
福海的牢騷沒發(fā)完,王嬤嬤手上的力道一重,他“哎喲哎喲”地叫起來,不敢再說了。
也是經(jīng)他這么一說,沈妱從想起來昨晚是有個女子進蕭延禮的營帳的,只是人呢?
她昨晚進帳子的時候,只看到受傷的蕭延禮。
“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能發(fā)生什么。”福海將臉埋在臂彎間,“女官爬床被殿下一腳踹到心窩子,吐了幾口血?!?
女官?
沈妱不覺得皇后會再送一個女官過來,想來是畫秋或者念冬私下的行為。
“人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我都成這樣了,你覺得我還能知道她怎么樣嗎!”福海齜牙咧嘴道。
想到殿下今兒早上一出帳子就讓人罰了他的事情,他就一肚子的怨氣。
都怪沈妱,要不是她來小日子,自己也不用去給殿下找宮女。自己不去找這個宮女,也就不會被念冬鉆了空子,自己也更不會挨罰!
沈妱看著福海,他臉上都是哀怨的神色,除此之外沒有旁的。
說明他不知道蕭延禮受傷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