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妱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,她也不敢往深處去。
打算繞著這片區(qū)域,甩開那些人后重新返回安全區(qū)。
然而沈妱高估了自己的記憶力。
本就是黑夜,看不清前路,難以分辨方向。再加上她已經(jīng)跑了許久,喉嚨里涌上的血腥氣讓她整個腦袋都是暈乎乎的,此刻已經(jīng)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。
她想撕開自己的披風(fēng)給自己做記號,又怕身后的人循著記號找到自己。
沈妱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,祈禱前路坦蕩。
大約走了有一刻鐘,沈妱看到前路變得平坦起來,她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聽不到身后有追來的聲響,她打算歇一會兒,然后找一棵高一點(diǎn)兒的樹,看自己能不能爬上去捱到天明。
就在她喘息著歇息的時候,忽地一股巨力將她撲倒在地,對方的手撕扯著她的上衣。
“哈哈!本公子也是體會了一把守株待兔了啊!”崔亭宇淫笑一聲,他騎在沈妱的身上,兩手去扯沈妱的衣襟。
沈妱沒想到自己竟然回到了崔亭宇待的地方,驚懼交加之下,她兩手揮舞著去推拒身上的崔亭宇。
“哎喲!還敢反抗?本少爺還沒玩過這種調(diào)調(diào)的?!彼穆曇舾优d奮起來,落在沈妱的耳朵里惡心地不行。
沈妱聽過蕭延禮因?yàn)樗膾暝d奮的聲音,但他的聲音像是一只頑皮的獸,捕捉到了獵物后將其摁在爪下,喉嚨底發(fā)出一點(diǎn)點(diǎn)嗚咽來嚇獵物玩兒。
而不是像崔亭宇這樣,赤條條的讓人惡心。
沈妱被他擒住一只手腕,他的力道比沈妱大,狠狠一扭,沈妱痛叫出聲。
“哎喲,叫的還挺好聽,難怪能讓蕭延禮寵幸這么久!”
沈妱的胳膊痛到仿佛皮肉被人活生生撕咬開,淚水根本不受控制地流下來。
崔亭宇哈哈大笑著去扯她的裙擺,一只手掐著沈妱的脖子,熾熱的呼吸噴在沈妱的臉上,崔亭宇滿腦子都是一親芳澤。
在他的眼里,沈妱已經(jīng)是他的囊中之物,毫無反抗之力的小白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