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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冬兒今天回來找她爸和大哥去幫忙,發(fā)現二哥帶著弟弟回來了。
二哥聽她說了情況,也跟著去幫忙。
正好家人都在,許冬兒清了清嗓子說道,“我想清楚了,傅良嶼并沒有對不起我,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欺負他了?!?
“我們既然都領證了,就湊合著過了,等以后,如果政策好些了,他要走的話,我再和他離婚就行?!?
杜金花立刻不滿意了,“怎么要離婚,政策好了,你才更應該跟著他去過好日子!”
一想到要和傅良嶼過日子,許冬兒就只有害怕,哪里還敢奢望和他回城過好日子。
她也不方便明說,只得模棱兩可的說道,“以后再說吧!”
許大強抽著焊煙說道,“這個小傅,還真是個能忍的,一路上一聲不吭,我以為他身上的傷沒什么事。”
“到了衛(wèi)生所,醫(yī)生檢查,發(fā)現他的右腿腫脹的厲害,醫(yī)生說再不處理,可能會要截肢?!?
“那腿,我看著都疼,他卻是面無表情的和醫(yī)生說,不治了,就那樣吧!”
“我實在看不下去,就自己做主,和醫(yī)生說,這是我女婿,一定要治,多少錢我給付了。”
“這不,錢還不夠,等會兒老二你借村上的自行車跑一趟送過去,你比較有文化,看看那腿得咋治,是個什么章程?!?
許冬兒沒想到傅良嶼的腿傷的那樣重,竟然還會發(fā)展到截肢,上輩子他的腿僅僅是瘸了而已。
她也沒想到家里人對傅良嶼的態(tài)度,并沒有歧視,還因為她,愿意出錢幫他治腿。
如果不是她和傅良嶼被綁在了一起,家人是不是就不用這樣了。
傅良嶼的成分不好,是可能還會連累家里人的,家里人竟然毫無芥蒂的幫忙。
想到這里,許冬兒有些難過,“爸,咱們也很困難,咱們家有那錢幫他治病嗎?”
“都怪我,要不是因為我,你們也不用這樣!”
杜金花拉起許冬兒的手,“傻丫頭,我們是一家人,說什么傻話呢?!?
許大強也發(fā)話道,“這件事就這么定了,其他事,以后再說!”
眼看快要睡覺了,許秋實還沒回來。
許冬兒站起身道,“我去找秋實回來!”
上輩子,許秋實上了初中的第二年,就因為打架打死了人,被下放到農場勞改。
當時,一起參與打架的還有二叔家的許曉偉,挑起事端的也是許曉偉。
可是許曉偉把事情都推在了許秋實的身上。
許秋實確實是打得最兇的那個,最后被下放去勞改了,而許曉偉則平安無事。
當時她爸媽因為這件事,突然間老了好幾歲。
許秋實馬上就上初中了,她必須要早點干預,讓她弟弟離那個許曉偉遠點。
許冬兒去到二叔家的時候,許秋實果然在。
今天下雨了,所以他和許曉偉在屋里玩,沒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