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搶得先機用它來做局讓許大富一家入局。
但凡許大富一家沒有那么貪婪、狠毒,這計劃就不會實現(xiàn)。
熱鬧看夠了,許冬兒轉(zhuǎn)身回了曬谷場。
她的目的,只想保住大哥的工作,對于許大富一家的丑惡嘴臉,她并不想看。
村民都還圍在許大富家的院子里,許冬兒回到曬谷場的時候,場上沒有人。
只有一個佝僂著背,背著背簍的高大身影。
是傅良嶼,只是,許冬兒發(fā)現(xiàn)傅良嶼的腿似乎有些瘸。
他的腿還沒好全,又背了這么多天的煙葉,可能是又傷了。
顧不得其他,許冬兒忙跑上前去幫忙扶著他背上的背簍。
“你的腿好像又傷了,你回去休息吧,沒有工分也沒關(guān)系,到時候分糧、分紅的時候我的那份分給你!”許冬兒有些焦急的出聲。
傅良嶼將背簍放下后,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的一聲不吭。
他轉(zhuǎn)過身看向許冬兒,“你同情我?還是說又有什么新招數(shù)了?”
許冬兒面露愧疚,“對不起,以前怪我太蠢,被人攛掇,對你做了那些事,我以后不會了!”
傅良嶼冷笑出聲,“被人攛掇,不是因為你本來就想那么做么!”
許冬兒張了張嘴,發(fā)現(xiàn)她無從辯駁。
是呀,她如果沒有那些惡劣的想法,怎么會做那些事呢。
正在這時,傅良嶼突然抓住了許冬兒的手臂,然后緩緩湊到她的耳邊,“你最好離我遠點,否則我有一萬種方式將你弄死!”
許冬兒只覺得渾身如墮冰窖,她知道,他說的是真的。
她驚恐的低下頭看向捏著她手臂的大手。
她的手臂白嫩纖細,此時被握在那只布滿繭子的大手中,好似只要他一用力,她的手臂就會被折斷。
而他此時也確實在用力,她痛的開始掙扎,那大手卻紋絲不動,反而力道越來越重。
曬谷場上根本沒有人,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(yīng),叫地地不靈。
正當她奮力掙扎時,傅良嶼突然放開了她的手。
隨后許冬兒就聽到身后傳來趙家城的聲音,“你們在干嘛呢?”
許冬兒趕忙轉(zhuǎn)身看去,因為剛剛被傅良嶼捏痛,她眼眶中都泛起了淚水。
趙家城眼中閃過狠意,他剛剛想趁著這里沒人過來找許冬兒。
沒想到看到她和傅良嶼兩人舉止親密的抱在一起,傅良嶼還親密的拉著許冬兒的手臂。
再看到許冬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,他怎么不知道兩人剛剛在干嘛。
趙家城心里暗罵,許冬兒明面上找傅良嶼的麻煩,私底下卻和他做這種事,真是個賤人。
傅良嶼將趙家城的表情盡收眼底,然后若無其事的背上騰空的背簍離開了曬谷場。
趙家城眼里的狠意并沒有收斂,他語氣不善的問道,“冬兒,你們在干嘛呢?你是不是因為喜歡他,才故意和他躺在一起,借機嫁給他!”
許冬兒看著面前無賴的趙家城,這讓她想起了前世。
她的地痞丈夫罵她,說她是傅良嶼的女人,卻還在外面勾三搭四,導(dǎo)致被傅良嶼離婚,是她活該。
說她既然被拋棄了,就應(yīng)該討好他。
那地痞說著話,還要對她動手動腳。
她當時是怎么做的,她當時抓花了地痞的臉。
隨后自然又是遭一頓毒打,可是她出奇的平靜,她寧愿被打,也不愿意被那地痞的臟手碰一下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