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子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許冬兒趕忙擦了一把臉,手指揪著衣角小聲的說道,“謝謝你,我爸爸和哥哥弟弟們應該不會再擔心我了。”
傅良嶼看著站在窗邊,膽小的像只小貓的女人。
到底是什么原因,讓這個女人變化這么大。
她之前帶著她村里的玩伴朝他丟泥巴和爛樹葉的時候,可不是這樣的。
她是在感謝他沒有態(tài)度惡劣的對她的爸爸和哥哥弟弟嗎?
傅良嶼并不是忘恩負義的人。
之前許冬兒的爸爸和哥哥們幫忙送他和江叔去醫(yī)院。
許大強還花錢給他治腿,就沖這點,他都會尊重許大強。
至于許冬兒,他自認為并沒有對她做什么事,她為什么這么怕他。
不應該是被欺負的他要害怕嗎?
對了,除了語上嚇過她一次,她原來是這么容易就被嚇住的?
傅良嶼有些苦惱,多了個媳婦還真是麻煩。
昨天在曬谷場上,他是故意和她表現(xiàn)得那么親密的。
他的目的是想讓趙家城吃醋,以趙家城的性子,一定會讓他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曬谷場上。
他感覺他的腿好像二次受傷了,他必須要休息,否則腿就真的廢了。
沒想到用力過猛,趙家城那蠢貨,反應那么大,竟然將許冬兒給送來了他家。
堂屋內(nèi)安靜下來,兩人就這樣一個站在窗邊,一個坐在墻邊,隔著堂屋看著對方不說話。
傅良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不早了,他要繼續(xù)去上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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