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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想越氣,許艷妮不服氣的說道,“你這工分也太多了,別是記錯了吧!”
許大強臉色沉了下來,“艷妮,咱們村一直以來都是我記工分,可從來都是公平公正的,你可別亂說!”
許艷妮翻了翻她的小眼睛,“誰知道呢,你們自家人說了算!”
許冬兒將搪瓷口缸里沒喝完的湯放下,仔細地蓋好蓋子用網(wǎng)兜裝好放到挎包里。
這才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朝許艷妮走去。
見許冬兒走過來,許艷妮竟覺得有些害怕,腳下不自覺后退了一小步,許冬兒的眼神怎么有些滲人。
許冬兒走到許艷妮面前,“你可好好說話,這幾天做活兒,全村人都在一起,誰做的又快又好,誰做的返工好幾次,大家都看得到?!?
“你每天掙兩三個工分,是你的問題,沒道理懷疑我這個掙滿工分的人?!?
許艷妮聽到她說自己的那兩三個工分,臉上有些掛不住,周圍有好些人來記工分,都聽著的呢。
這時人群中有人小聲的說,“是呀,許艷妮那手法真是讓人沒眼看,我家那口子是負責將煙葉放進爐窯的,說是她編的那煙葉,一拿起來就散架,又得返工,還糟蹋了好些煙葉子呢?!?
“是呀,我真看不上她做的活兒,是我說,給她三工分都給多了?!?
人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議論聲,估計是看不慣她這種混工分的行為,說話都沒打算避著她。
許艷妮聽了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哭著跑遠了。
許冬兒有些傻眼,這就哭了?這才哪到哪呢!
她上輩子是有多蠢,被許艷妮這種人攛掇。
村口的大路旁。
許夏原和許秋實扶著傅良嶼從拖拉機上下來。
今天剛到周五,醫(yī)生說傅良嶼可以出院了。
恰巧聽說隔壁村的拖拉機送煙葉去鎮(zhèn)上。
許夏原索性請了假,帶著傅良嶼和許秋實搭乘拖拉機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