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,“畢竟你和傅同志被人看到在活動室里那樣,那么丟人,是我的話,我都沒臉再來這里。”
許冬兒冷了臉。
她當初被人打暈,帶到了傅良嶼的床上。
當時她和傅良嶼都沒有了意識,他們是被潑了水才醒的,將他們潑醒的是村長帶來的人。
村長和許大強交好,他自然是更站在許冬兒這邊。
當時村長見到他們那樣的情況,就立刻問他們是不是在處對象,如果不是處對象,可是要被送去勞改的。
許冬兒也聽出了村長的意思,如果他們不承認處對象,就會被送去勞改。
最后她認下了,傅良嶼也冷著臉承認了。
這件事雖然以他們領證結婚告一段落。
但是村里流四起,說什么的都有,一會兒說她勾引城里的人,一會兒又說是城里來的不良分子勾引她。
她當時氣憤、驚慌,極力和同齡的女孩們解釋自己是清白的,但是沒人相信她。
她也是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,才會聽信了許艷妮的話,用羞辱欺負傅良嶼的方式證明自己。
許艷妮現(xiàn)在當著大家的面提這件事,就是想刺激許冬兒,告訴她,她是那個行為不檢點的人。
重活一世,許冬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那么鎮(zhèn)定。
當時對外說的是他們在處對象,村里人都是人精,不但沒人相信,還流四起。
既然如此,就沒必要遮掩了。
她調整了情緒淡然說道,“堂妹,我和大家都說過,我是被人打暈帶過去的,我一個被害的人,沒做虧心事,怎么會有陰影?!?
“倒是害我的人,等哪天被我找出來,自然是報到派出所去,讓公安去抓他,應該是害我的人有陰影才對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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