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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良嶼心情復(fù)雜的躺在床上。
短短一個月的時間,他竟然和一個陌生的,甚至是討厭他的女人安靜的過起了日子。
每天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讓他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。
心底的那些不甘、憤怒和仇恨,似乎都淡了許多。
又或者,他的平靜,是因為生活里多了一個人嗎?
可是,這種平靜,何嘗不是另一種屈服的表現(xiàn)呢。
這是不是代表著他打算認命了,打算一輩子就這樣窩在這個地方安靜的過日子。
歷來自詡睿智的他,竟然開始分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了。
許冬兒一夜好眠,第二天照舊起得很早。
出了房門,去到外面的院子里。
山間涼爽的清風(fēng)拂過,風(fēng)里傳來鳥兒歡快的鳴叫聲。
深吸了一口早上的清新空氣,她去了灶房準備做早飯。
昨天做的包子還有很多,許冬兒熱了一些,隨后又熱了雞湯,做了一個涼拌野菜。
做好早飯后,她并沒有等傅良嶼,他可能還有一會兒才起床,她打算先吃完后去將屋旁的地開墾出來。
想著可以種出來碧綠的白菜和蘿卜,許冬兒感覺自己干勁滿滿。
剛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,傅良嶼就走進了灶房。
許冬兒身形一僵,傅良嶼會不會誤會她不等他,她趕忙咽下嘴里的包子解釋道,“我沒等你,是因為我想先吃完去開墾一片地出來種菜。”
傅良嶼眉頭微皺,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,最終沒說,在另一邊坐下開始吃早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