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良嶼沒像往常一樣低著頭做自己的事,而是抬頭看向許冬兒,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
許冬兒身形一頓,他怎么會這么問。
雖然這時候她很想找個人說說,可是她在心里想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無人可說,更何況是傅良嶼了。
許冬兒搖了搖頭,笑著道,“沒事呀,我去做飯了?!?
說完她就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灶房。
傅良嶼一臉沉思,自許冬兒出現(xiàn)在山路上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異常。
往常的她,像只活躍的小鳥一樣,走在那條山路上,一會兒在這邊采點野菜,一會兒在那邊采點野花,絕不會空手而歸。
中午吃的簡單,都是些剩菜,許冬兒吃的少,吃完后,傅良嶼站起身去洗碗。
因為心里有事,許冬兒很想找些事來做。
她拿了買來的種子去了那片新開墾的地里。
稍微修整了一下菜地,將地一分為二,一邊種白菜,一邊種蘿卜。
菜地不大,很快就種好了,她耐心的給菜地澆了水。
之后她又將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。
打掃完衛(wèi)生,又將一些曬干的山貨收回了屋內(nèi)。
將這些能做的事情做完,許冬兒心里反而空落落的,那種不安彌漫在她的心間。
晚飯是傅良嶼做的,許冬兒隨便吃了兩口,就吃不下了。
她沒看到傅良嶼若有所思的臉,自顧收了碗去洗。
洗漱完后,許冬兒早早地就上了床。
睜著眼睛看了房梁好半天,才心事重重的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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