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頭,沒有說話。
她怎么不害怕呢,囂張跋扈的許冬兒已經被上輩子磨平了棱角。
這輩子一切都還那樣的好,她怕自己做些什么,會不小心打破這些美好。
兩人沉默著吃完了碗里有著糊味的玉米糊。
吃過飯后,許冬兒沒有出去,她在房間里用之前的舊衣服做了幾雙手套和袖套。
這還是她前幾天去找大嫂學的。
她又為自己做了兩個可以遮擋太陽的有面紗的帽子,那樣就不會曬傷自己的臉。
地里的玉米和水稻都已經接近成熟,秋收快要到了,要為秋收做好準備。
否則到時候一旦忙起來,根本就沒有時間。
也許是找了些事做,也許是被傅良嶼陰陽怪氣的譏諷了一番,她竟然沒有那么不安了。
看著窗花外搖曳的小花,她想,都重生了,她不可能還活那么窩囊。
如果趙家城敢惹她,她就將他弄去勞改。
這樣一想,她不免膽子又大了幾分,要不將他廢了,讓他變成太監(jiān)。
上輩子他的雙腿都殘疾了,只是那是秋收很久后的事情,她可能等不到那時候。
趙家城出事,雖然沒證據,但她懷疑是傅良嶼做的。
也許這輩子,傅良嶼也會讓他的腿廢掉呢。
發(fā)現自己一早上都在想讓趙家城廢掉的一百種方式。
許冬兒有些驚訝,難道真的是近墨者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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