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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良嶼坐在一個拐角旁休息的時候,聽到有人說:“這許冬兒,是十里八村最水靈的姑娘,那趙家城心心念念的惦記了這么多年?!?
“現(xiàn)在她嫁給牛棚的人,以趙家城的性子,怕是不會罷休?!?
“她那牛棚的丈夫自身都難保,肯定保不住她,怕是遲早得被戴綠帽子!”
另一個人說道,“是呀,那趙家城是個混不吝的,哪家敢招惹呀!”
兩人邊說邊往這邊走,轉過轉角,都被嚇了一跳。
他們沒想到背后說閑話被傅良嶼聽到了。
兩人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傅良嶼,小跑著離開了。
傅良嶼并沒有去看那倆人,而是看向遠處正埋頭剝苞米的許冬兒。
她戴著粉色薄紗遮面的帽子,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。
看著那么嬌小一個,手上卻很靈活,那苞米皮在她手下,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剝完了。
所以,她前天做噩夢,昨天精神恍惚,是因為趙家城這個蠢貨。
傅良嶼又看向不遠處,色欲熏心的趙家城,眼神在許冬兒身上亂瞟。
沉思了一會兒,傅良嶼冷冷一笑,隨即轉身離開了。
忙碌了一早上,時間過得很快,許冬兒收拾了一下,先回去做飯。
剛做好飯,傅良嶼就回來了。
傅良嶼洗了把臉就進來幫忙拿碗筷。
兩人像往常一樣,安靜的吃飯。
傅良嶼看了一眼許冬兒的臉色,竟然平靜無波。
他搞不明白,她是表面鎮(zhèn)定,還是有了什么對付趙家城的方法。
兩人依舊沉默著吃完飯,灌了兩壺水,就繼續(xù)去了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