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冬兒也沒在意他的表情,起身回了房間。
拿了一個針線婁坐去灶邊,邊燒火邊裁剪著手上的衣服。
那是他爸以前的舊衣服,她專門找她媽拿來的。
她縫縫補補,在水燒好的時候,縫好了一邊。
將衣服放下,手腳麻利的做了兩菜一湯。
吃過飯后,天還大亮,許冬兒見傅良嶼去洗碗,她拿了沒補完的衣服去了房檐下。
緊趕慢趕,終于在天黑前將衣服補好了。
她舉起來展開一看,很滿意的笑了笑,隨即朝坐在院內(nèi)的傅良嶼說道,“你試試看這件褂子?你最近背苞米的時候,都可以穿著它,這樣你的肩膀就不會被磨破了。”
傅良嶼一回來就看到許冬兒在縫縫補補,原來是在為他縫褂子。
他歷來是個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的人,一點也不客氣的站起身將褂子接了過去。
深藍色的褂子,在肩膀處墊了好幾層布,密密麻麻的針腳讓肩膀那里硬邦邦的,這樣確實能保護肩膀,穿上也很合身。
他轉(zhuǎn)身朝眼巴巴看著的許冬兒說道,“謝謝!”
許冬兒擺了擺手,“別客氣,你別嫌棄,這是用我爸的舊衣服改的?!?
傅良嶼淡淡道,“不會!”隨即拿著褂子回了房間。
許冬兒洗了個澡,坐在院子里等頭發(fā)干后才回房。
她進去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傅良嶼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將油燈吹滅,她也躺進了舒適的被窩里。
累了一天,她很快就睡著了。
傅良嶼其實并沒有睡著,他只是在閉目養(yǎng)神。
聽到許冬兒那邊很快就安靜下來,傅良嶼睜開了眼睛,眼眸幽深如寒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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