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幾天她一直防備著趙家城,所以身上帶了一把剪刀。
她將剪刀拿在手里,才轉(zhuǎn)身看向來人。
來人漸漸走近,是背著背簍的傅良嶼,許冬兒松了一口氣,“你怎么來了?”
傅良嶼沒有說話,直接走過來將許冬兒面前的苞米往背簍里撿。
許冬兒明白了,他是來幫她的,她趕忙幫忙將苞米往他背簍里撿。
裝滿后,傅良嶼背起那比平常還要多的苞米。
許冬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,“不好意思呀,都怪我堅持要干滿工分,害得你要多跑一趟!”
傅良嶼聲音毫無波瀾的說道,“趕緊走吧,天已經(jīng)快黑了。”
許冬兒這才收拾東西,跟在傅良嶼身后往山下走。
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曬谷場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完全黑透。
終于將今天的工分干滿,許冬兒卻累得手腳酸軟。
她跟在傅良嶼身后往家走。
路上太黑,兩人中間相隔了一段距離,所以只能聽到對方的腳步聲。
傅良嶼聽著身后那有氣無力的腳步聲,有些沒好氣的暗道,真是犟脾氣,好些男人當(dāng)天都干不滿工分,偏生她一個小姑娘拼了命都要干滿。
雖然很不待見,傅良嶼還是放慢了腳步,讓許冬兒慢慢的趕上了他。
兩人到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不早了,傅良嶼一刻都沒停歇的去往灶房做飯。
許冬兒雖然很累,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幫忙。
傅良嶼指了指灶邊的凳子,“你坐在灶臺邊添柴火就行?!?
許冬兒樂得輕松,去到那邊的凳子上坐著就不動了。
待吃過飯,洗好澡躺到床上后,許冬兒終于舒心的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