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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去上工時,許冬兒裝了滿滿一背簍煮涼茶的藥草。
那是她之前去山上采來曬干的,她打算給娘家送去,讓大嫂每天給家里人煮上。
她不想天天麻煩傅良嶼,畢竟以后是要離婚的。
去到的時候,家里下地的人都已經(jīng)離開了,只有肖秋梅在家。
見她帶了藥草回來,肖秋梅笑著說道,“爸媽和弟弟們都說了你給帶涼茶,我正想著找你討要些藥草,在家給他們煮呢,省得你們每天要背著那幾壺涼茶上山下山的,平白給你們兩口子添了那么多麻煩?!?
許冬兒燦然一笑,“我倒是沒事,只是不好麻煩傅良嶼,就辛苦大嫂給家里人煮了?!?
肖秋梅神色溫婉的說,“我哪里辛苦了,這幾天待在家里,我閑得無聊,你快多找點事給我做做吧!”
許冬兒嚴肅說道,“哪里不辛苦了,你懷我侄兒才是最辛苦的!”
肖秋梅臉上一陣笑意,她這幾天確實不舒服,小姑子說的話真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了。
她親熱的拉了許冬兒的手,“冬兒,等你侄兒以后長大了,讓他孝敬你,給你買衣服、買好吃的!”
許冬兒知道,嫂子這是真心的喜歡她才說的,她笑容甜美的道了謝。
隨即愧疚的看了一眼肖秋梅還沒什么變化的肚子,在心中默默地說道,對不起了侄兒,你還沒出生,就得承擔以后孝敬姑姑的重任,姑姑一定努力掙錢,給你們買好吃的。
告別了肖秋梅,許冬兒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娘家,卻看到了站在她家院門口的傅良嶼。
她不知道他來了多久,有些疑惑地問道,“你怎么在這里,有什么事嗎?”
傅良嶼臉上沒什么表情,“我只是路過這里,我要去活動室?guī)兔π蘩頂z像機?!?
許冬兒興奮的問道,“攝像機,我們村沒這種東西,難道是真的有人來我們村采訪了?”
傅良嶼點了點頭,許冬兒激動地看了傅良嶼好幾眼。
他怎么這么厲害,簡直是料事如神,接下來是不是就按傅良嶼說的,等就可以了。
見她站在原地傻樂,傅良嶼淡淡說道,“你還不去地里嗎?天色不早了!”
許冬兒這才想起來自己可是要干滿工分的,她趕忙轉(zhuǎn)身匆匆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