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去屋外看了兩次,許冬兒的母親竟然不來看她嗎?
按許家一家人對(duì)許冬兒的寵愛,早就應(yīng)該到了才對(duì),現(xiàn)在竟然一個(gè)人都沒來。
眼看許冬兒難受到哼哼唧唧哭了起來,傅良嶼只得一咬牙,自己幫她擦身。
傅良嶼伸手去解許冬兒的紐扣,見她里面還穿著背心,他松了一口氣,大著膽子將她的外衣脫了。
將她露在外面的手臂都擦完后,他背過臉去,摸索著拉起許冬兒的衣服,將其它地方都擦了一遍。
明明發(fā)燒的是許冬兒,傅良嶼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熱得不行,像是他也發(fā)燒了一樣。
他匆忙沖出屋外,用涼水洗了一把臉。
縱使這樣,許冬兒的燒也遲遲不退。
傅良嶼不得不又去到山的深處,采了一些別的藥草。
晚間,給許冬兒換了藥。
許冬兒迷迷糊的醒過來,感覺有人在給她喂藥。
她想睜開眼看看,奈何眼皮沉重,根本抬不起來,她索性不掙扎了,朝傅良嶼的懷里蹭了蹭,聲音綿軟的說:“媽,我好難受,我好熱,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好不好?”
傅良嶼身體一僵,懷里綿軟的身體在他身上亂蹭。
她身上僅穿著布料極薄的白色背心,已經(jīng)什么都遮不住了,還要脫。
傅良嶼忍著身體的不適,迅速的將手里的藥喂給許冬兒,只是好幾次將藥灑了出來。
他定了定有些顫抖的手,終于將藥喂完了。
隨后將許冬兒放回床上,給她蓋上被子,站起身三步并作兩步的離開了房間。
站在院子里緩了很久,傅良嶼才恢復(fù)冷靜。
許冬兒這女人,真是能折騰。
他都懷疑,她現(xiàn)在是不是要改用美人計(jì)折騰他了。
夜色如墨,卻還是偶爾有月光灑下來。
傅良嶼看了一眼山下,村里已經(jīng)沒有燈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