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奇怪了,許冬兒的家人,愣是沒來看一眼。
他們是不是知道生病的許冬兒這樣磨人,故意讓她來折磨他的。
嘆了一口氣,傅良嶼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。
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額頭的青筋直跳。
傅良嶼咬牙切齒的吼道,“許冬兒,你能不能安分的睡覺!”
房間內(nèi)昏黃的燈光下,許冬兒竟然自己將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脫了,被子堆在腰際。
看著床上已經(jīng)又睡著的許冬兒,傅良嶼的臉色先是紅到連耳朵都燒起來,再然后就是徹底黑了下來。
他黑著臉幫許冬兒將衣服穿上,將她按進被子里躺好。
后半夜,傅良嶼又幫許冬兒擦了一次身后,體溫終于降下來了。
好在許冬兒沉沉睡過去了,沒再折騰。
傅良嶼一夜都沒睡,坐在床邊隨時關(guān)注她的體溫。
天亮后,許冬兒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床邊的傅良嶼。
見她醒了,傅良嶼站起身打了個哈欠,“你醒了,餓了嗎?鍋里我溫著粥,你起來吃一些?!?
許冬兒想起來自己暈倒了,然后她一整夜都是冷熱交替,全身酸疼。
看了一圈,這是她的房間,她疑惑問到,“昨天是你帶我回來的?”
她還以為她被帶回許家了,畢竟,傅良嶼不像是會管她的樣子。
傅良嶼淡淡道,“我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我不把你帶回來,難道讓你回娘家?”
許冬兒愣了愣,她一直覺得,他們的關(guān)系,只是因為被迫結(jié)婚,不得不湊合過日子而已。
聽傅良嶼的意思,難道他們結(jié)婚了,就真的結(jié)婚了嗎?
沒等許冬兒說話,傅良嶼就起身先出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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