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知道她的想法,傅良嶼又說道,“我在鎮(zhèn)上住院的期間,衛(wèi)生所來了一個男人住院。”
“那男人是上谷村的,他被人打得肋骨都斷了好幾根?!?
“而他之所以變成這樣,是因為他人長得端正俊朗,城里的女記者去上谷村采訪的時候,要求他協(xié)助做宣傳采訪,他幫著拿了幾次機器,送了幾次飯,就被女記者的丈夫追到村子里打成了那樣?!?
許冬兒驚訝地眼睛都瞪圓了,“那女記者就是孫佳佳?上谷村那男人就幫了幾次忙就被打斷肋骨,趙家城還有氣兒,似乎還是孫佳佳的丈夫手下留情了。”
傅良嶼點了點頭,“那男人住院期間,孫佳佳的丈夫還去看過一次。”
許冬兒一臉佩服的看向傅良嶼,“你怎么知道孫佳佳來了就會和趙家城亂來。”
傅良嶼語氣嘲諷的說道,“從她的行為就知道了,她不和趙家城搞出點事情,就不像她了。”
許冬兒聽著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,心想,這話聽著,傅良嶼怎么很了解孫佳佳的樣子。
她仔細想了一下,傅良嶼似乎和孫佳佳沒有很熟的樣子,難道
“難道她去衛(wèi)生所的時候,去勾引你了?”許冬兒驚訝的問出聲。
傅良嶼沒有回應她的話,而是面色冷淡道:“愚蠢的女人,自以為是,以為別人都是傻子。”
他沒有否認,所以孫佳佳真的去勾引傅良嶼了。
她不禁有些同情孫佳佳,招惹誰不好,招惹傅良嶼。
隨即她又心情變得凝重,傅良嶼口中愚蠢的女人,不也包括她許冬兒嗎?
她以前蹦跶的那么厲害,可能傅良嶼已經在心里想好了怎么報復她了,那就是讓她嫁給地痞。
想到這里,她再也沒心情去關心趙家城的死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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