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讓我去提親的,她說她只給我一次機會,我不去的話,她就嫁給別人?!?
許冬兒一聽,這次提親有把握了,只是不知道明月姐姐的家人好不好說話。
把所有可能想了一遍,一般談婚論嫁,可能會在彩禮上提些高要求,她現(xiàn)在手里有錢,根本不帶慌的。
她笑吟吟的說,“二哥,你和明月月姐姐的關(guān)系竟然已經(jīng)那么好了?真是恭喜你了?!?
許夏原也一臉笑意的說,“謝謝小妹,還多虧了小妹的幫忙,否則,我們也沒那么快?!?
她無所謂的說,“為了二哥的幸福,那都不是事,還得是因為你們兩情相悅?!?
僅僅見那么幾次面,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,他們是對對方都有意思吧。
二哥的婚事有著落了,許冬兒這才和她媽商量要去舅舅家借馬車的事。
許大強答應(yīng)明天一早會去大舅哥家借馬車。
事情都有著落了,許冬兒這才回了家。
回到家的時候,傅良嶼依舊坐在屋檐下,只是他手上沒有在編竹篾。
許冬兒有些奇怪,他竟然舍得放下那些竹子嗎?
兩人相處久了,許冬兒發(fā)現(xiàn),編竹篾似乎是傅良嶼的愛好。
他編竹篾的時候,整個人周身的氣息都很平靜、祥和,讓人絲毫感覺不到他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傅良嶼。
見她站著發(fā)呆,傅良嶼疑惑問道,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你最近一直朝山下跑?!?
許冬兒一愣,她每次都是想到要做什么事,就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去做了。
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,應(yīng)該和丈夫說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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