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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兩人有了算是不愉快的談話,晚飯自然是在沉默中吃完的。
許冬兒感覺兩人的關(guān)系似乎回到了剛搬來時候的樣子。
她不禁有些惆悵,婚還是要離的,只是看來并沒有那么容易。
傅良嶼到底怎么了,他想要什么理由呢。
兩人的婚姻既然是錯誤的,那就要結(jié)束呀。
吃完飯后,兩人沉默的各自睡下了。
第二天,許冬兒是被房間外的說話聲吵醒的。
她起床收拾好出去,竟然是許秋實和許夏原。
他們正坐在灶房吃早飯。
見她起來了,許秋實說道,“姐,你咋就起來了,姐夫還讓我們不要吵醒你呢。”
許冬兒看了一眼埋頭吃飯的傅良嶼,她有些不自在的說道,“今天要進城,睡不著了?!?
許秋實又說道,“姐夫特別早,我們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將那些東西搬到山腳了,我用苞米桿蓋著呢,這邊很少有人來,很安全,姐夫讓我們上來吃了早飯再出發(fā)?!?
許冬兒又看了一眼傅良嶼,他依舊不看她,她心想,他這是生氣了嗎?
怎么那么像夫妻拌嘴了呢,可是他們又不是真夫妻。
許秋實讓出了身邊的位置,“姐,快過來吃早飯,姐夫還在鍋里給你溫了早飯呢,你起來了就趁熱吃?!?
灶房的桌子不大,坐了三個人本來就擁擠,她坐過去只會更擠了。
怕讓哥哥弟弟擔(dān)心,她只得硬著頭皮坐了過去,
她一坐過去,腿就擦到了傅良嶼的大腿,她趕忙移開了腿,嘗試著去擠擠自家弟弟。
許秋實雖然是個缺心眼,但是也知道姐姐和姐夫才是夫妻,他已經(jīng)是個半大小伙子了,自然不能擠著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