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冬兒點了點頭,“那你快去看他吧。”
見傅良嶼從邊間屋內拿了些藥草離開后,許冬兒才慢吞吞的去鍋里盛飯。
本來慢悠悠吃著飯的她,突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。
上輩子,江正豐似乎是先平反回城的,算算時間,似乎就是今年的年底。
雖然具體的時間她不記得了,但是上輩子她好像聽他爸提過一句。
他爸那時的原話是,“這下放的人統(tǒng)共就那么兩個,這個走了,那不就只剩下那人一個人了,自己待在那后山,也不知道會不會害怕?!?
她那時本來就不待見傅良嶼,聽她爸說了后,她還幸災樂禍了一段時間,還想著要去找傅良嶼奚落他。
只是,那幾天她并沒有遇上傅良嶼,直到過了很久,才見到坐在河邊的傅良嶼。
也就是那天她不小心將他推到了河里,他將她也拖下了水,倆人差點被淹死。
想到這里,許冬兒不免有些擔心。
上輩子那時候在河邊,傅良嶼一副不想活的樣子,難道就是因為見江正豐能回去了,而他還不能回去,所以傷心絕望了嗎?
許冬兒心不在焉的吃完飯后,起身去到院子里。
等了很久也不見傅良嶼回來,她不免更擔心了。
山下的村子里早就沒有了燈火,已經到半夜了,許冬兒想去看看情況。
家里只有一只手電筒,被傅良嶼拿走了。
無奈,她只得拿了油燈去往江正豐的住處。
江正豐住的地方,離她們家不遠,但是地勢較高。
許冬兒拿的油燈,剛走一段路就被風吹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