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她正生氣的看著他,責怪他要幫她洗衣服。
只是那瑩白的小臉上卻滿是紅暈,更像是惱羞成怒了。
傅良嶼揚了揚嘴角,“許冬兒,你膽子越來越大了?!?
許冬兒知道自己確實有些大膽,她竟然敢吼傅良嶼了。
再看到傅良嶼拿起臉盆里的床單和被子曬出來時,她頓時無話可說了。
他不但洗她的貼身衣物,還洗她的床單,他這個人怎么這樣,他們的關系并不是真的夫妻關系,他不知道避嫌的嗎?
傅良嶼邊曬床單邊說道,“鍋里有稀飯,你先吃些,一會兒我給你換一次藥,換完藥我就去找岳母說二哥提親的事?!?
許冬兒杵著拐杖去到灶房里,坐到桌邊,邊吃邊看院子里忙碌的傅良嶼。
他明明在忙碌著,卻好像后腦勺長眼睛一樣,許冬兒一吃完飯,他就進來將碗筷收走洗干凈。
隨后拿了一個玻璃瓶進來,他晃了晃瓶子,“這是岳母給我的跌打損傷的藥酒,我先幫你揉揉再敷藥?!?
許冬兒點了點頭,傅良嶼蹲在她的腳邊,耐心的將藥酒倒在手心,將藥酒揉熱后,這才又揉到她的腳上。
許冬兒的腳很小,傅良嶼僅伸出一只手幾乎就將她的腳攏到了掌心中。
他看著這小巧玲瓏的腳,有些不敢用力,怕一不小心將她的腳捏碎了。
許冬兒看著小心翼翼的傅良嶼建議道,“揉藥酒不是要很用力嗎?你這樣估計沒有效果?!?
傅良嶼心里暗罵了一聲,小沒良心的,我不是怕你疼么。
隨即他手上猛的用力,許冬兒疼的“啊!”的慘叫出聲。
傅良嶼嚇得猛的停了手,緊張的看著許冬兒,“怎么了?很疼嗎?我是不是將你的腳捏碎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