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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結(jié)束后,傅良嶼就去接許冬兒。
他沒管周圍八卦的眼神,面不改色的抱著許冬兒離開了。
許秋實見天都黑了,拿著手電筒追出去,要給他姐夫照亮。
結(jié)果還沒跑出去,就被杜金花給拖住了。
她一巴掌拍在許秋實的后腦勺上,“你個缺心眼兒的,家里那么多事,你趕快去幫忙?!?
許秋實不滿的說道,“這天那么黑,我姐夫要是再把我姐給摔了咋整?!?
杜金花看著傻里傻氣的兒子,又好笑又好氣。
她無奈的說,“你姐夫那么穩(wěn)重的一個人,不會摔了你姐?!?
隨后拉著不情不愿的許秋實去幫忙洗碗去了。
離開眾人的視線后,許冬兒這才將頭從傅良嶼的懷里抬起來。
她晃了晃手里的電筒,“你放我下來吧,沒人看到了,我自己走?!?
傅良嶼沒動,而是抱著她穩(wěn)步向前。
許冬兒又喊道,“傅傅良嶼?你聽到?jīng)]有,我說我可以自己走了?!?
傅良嶼低頭看向懷里的人,“我聽到了,我是你丈夫,你就這樣直呼其名?”
許冬兒一臉疑惑,“那我叫你什么?”
傅良嶼想了想,他只是這么隨口一說,他怎么知道要叫什么。
沒想到下一秒許冬兒直接問道,“叫傅先生?叫傅老師?還是叫相公?”
傅良嶼在聽到那句相公的時候,身形猛地頓住了。
那聲“相公”直擊他的心房,讓他的心上像是裹了蜜一樣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