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屋內(nèi)突然亮起了燈光,傅良嶼點亮油燈后就趕忙走過來問道,“冬兒,怎么了?”
本來死死壓著聲音不敢哭出來的許冬兒再也忍不住,她抽泣著說道,“傅良嶼,我動不了了,我是不是被徐翠芳撞殘疾了?!?
傅良嶼一聽,臉上也帶了幾絲凝重,“是哪里疼,你告訴我?!?
許冬兒指了指自己的腰,“就腰疼,而且還動不了?!?
傅良嶼聽后,顧不得其他,上手將她的衣服掀起來檢查,那瑩白細膩的腰肢上并沒有什么傷口。
傅良嶼只得小聲說道,“抱歉,我可能要上手幫你檢查一下?!?
許冬兒點了點頭,傅良嶼這才伸手按在她的腰上,一邊輕輕按壓,一邊輕聲問道,“按到疼的地方你就告訴我?!?
按了一圈,許冬兒都說沒有痛感,傅良嶼想了一下,將許冬兒抱起來,給她輕輕地翻了一個身,讓她趴在床上,這才掀起她后腰的衣擺查看。
衣服一掀起來,映入眼簾的是許冬兒腰肢上那刺目的淤青,傅良嶼瞳孔猛地收縮,眼里閃過心疼。
隨即他眸光一沉,想到了來鬧事的那個女人,那女人竟然將冬兒撞成這樣了。
傅良嶼輕輕按了按,許冬兒疼的喊出了聲,“疼!疼!疼!傅良嶼,好疼,我是不是真的殘疾了?!?
傅良嶼搓了搓雙手,用手的溫度輕輕的在她腰上按揉了一會兒。
許冬兒漸漸感覺沒那么疼了,傅良嶼溫聲說道,“你動一下試試看?!?
許冬兒慢慢的嘗試翻了一個身,果然能動了,只是壓到了后腰,她又疼的齜牙咧嘴的。
傅良嶼扶著她繼續(xù)趴好才說道,“你的腰是受傷了,不是很嚴重,你動不了,是因為一直保持那個睡姿,有些睡麻了而已?!?
“剛好家里還有跌打損傷的藥酒,我?guī)湍闳嗳啵^幾天就會好了。”
傅良嶼去堂屋找來藥酒,手法嫻熟的將藥酒揉搓到發(fā)熱,這才輕輕的揉到許冬兒的后腰。
剛剛太著急,沒注意,這時候冷靜下來,傅良嶼才發(fā)現(xiàn),許冬兒的腰竟然那么細。
她那纖細的腰肢,竟然堪堪只比他的手掌大一點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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